“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使人愁。”
“避愁愁又至,愁至事难忘。夜坐心火,朝为鬓霜。不经公子梦,偏进旅人肠。借问高轩客,何乡是醉乡?”
“梧桐更兼细雨,到傍晚、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己至酩酊大醉的乐天,在梅红、菱子扶持下来到内室,满嘴的愁词怨诗,似个妇人一般唠叨个不休。
“官人这是怎么了?”
“快煮些醒酒汤来!”
……
夜己经深了,几房妾室听得乐天口高声吟念唠叨,俱纷纷出得房来看乐天。
服侍乐天躺下睡往,一众妾氏聚在外间,王小妾最先叹道:“项羽说富贵不回故乡,如衣锦夜行,本日平舆老家来了这么多乡邻,官人应当开心才是,怎的愁了起来!”
“这些平舆的乡邻们此次前来,对于老爷来说可不是什么衣锦还乡,而是被乡亲们架在火烤!”寻常不大说话的姚小妾这次开了口。
身为平舆人的梅红接言道:“老爷身为国之重臣,有人在故乡行不轨之事,难道老爷要坐视不理么?”
“坐视不理倒能保得住老爷平安,只是免不得要被你们平舆人戳脊梁骨!”姚小妾摇了摇头,用湿帕子给乐天拭着脸。
“喂……你把话说明确!”梅红性格相对暴躁,很是听不得人说平舆人的不好,更听不得别人将话说了半。
没理会梅红,姚小妾将眼力投向了盈姨娘:“假如妹妹没记错的话,盈盈姐此前在故乡置办的土地也是被公田所占往了罢!”
“正是!”盈姨娘点了点头。
“本日平舆乡邻来汴都所为何事,妹妹我是听说了的,无非是求老爷为他们做主,只是此事是老爷能做的了主么?”姚小妾接着言道,随即眼力扫过所有人:“妾身此前对公田所之事也是曾听说过的,我大宋有那么多的高|官权贵都不曾过问此事,莫说老爷只是一个侯爵了,有心怕也只是无力!”
“姐姐说的甚是!”与姚小妾同样低调的梅娘子这时候也出了声,接着言道:“妹妹姐姐在大户人家做事做的长久些,妹妹可是听闻,这负责公田所的可是天子身边的亲近宦官杨戬,老爷固然于我大宋有功,可在这件事真如姐姐所说那般有心无力了!”
菱子恍然大悟:“老爷以前若念诗只念些月下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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