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却是一场阵雨。
阵雨只下一会,渐渐稀疏,变成了小雨丝。
凌雪在宾如归客栈所处的城北大街拐角处,看到一个身穿长袍、戴着礼帽的人,撑着一把雨伞,站在拐角处,望着宾如归客栈。
凌雪一惊,掏忙从皮包里掏出手枪。
一道闪电掠过,凌雪透过雨丝,看清了那人的身形:修长挺拔,线条流畅,不是赵斌,又还有谁?
她收起手枪,放入皮包,激动地快步走向赵斌。
这个在雨中眼望着宾如归客栈的年青人,正是赵斌。
听到脚步声响,赵斌骤然回身,借着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也看到了浑身雨水的凌雪。
他急忙握伞,跨步相迎,笑道:“凌少校,别以为你换了一套马甲,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他说罢,便把雨伞举过来,罩住了凌雪。
凌雪心头一暖,依偎过去,带着些许伤感,又纠合着几分感动,颤声说道:“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你又怎么知道我此时会回来?”
这个时候,她正是伤心和空虚之时,正是需要一个男人来抚慰之时。
她没想到新来的站长,竟然在国土失守之际,只顾享乐,而不管工作,而自己工作那么累,得到了什么呢?得到的却是失落和无助。
凌雪湿麓麓的、丰满的身子贴着赵斌的身上,仿佛她的雪肤就和他粘在一起。
美人贴身,让赵斌的身子激凛了一下。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热。
但是,他强摄心神,强作镇定,说道:“我去跟踪早晨的那个汉子,没发现他的行踪,但是,发现了他的手下。
所以,我去甜心咖啡馆等你,可是恰好你和一位姑娘亲热的出来,我不便靠近过去。
我知道,你是一位洁身自爱的姑娘,你绝不会单独去一些娱乐场所的,所以,我就绕道来此等你。
我个子高,腿长,脚伐大,我想,我肯定会比你快一步回到宾如归客栈附近的。所以,我就在此等候了。
只是没想到,你走的那么慢,让我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哦,好大的雨。
你淋湿了身子,我也不便和你一起回客栈。
就简单的说吧,我感觉我今晨遇到的那个汉子,有可能是姓共的。听说这阵子新四军的一支微小武工队在鹰嘴山一带闹得挺欢的,从保安一团那里弄走了不少枪枝弹药。
我猜测,那汉子有可能是武工队的人。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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