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这几天可是够忙活的,因为到了要卸苹果袋的时间了,然后让苹果在太阳下晒些天数,就又要摘苹果了。卸苹果袋是我们那里的法,准确来就是去袋。
我们镇产的都是套袋苹果,因为不套袋的话,经过夏天和秋天的风吹雨打,有好多苹果的上色很差,这样价钱自然少了不少。大概七八年前,我们这还是不流行套袋苹果的,这种苹果我们叫做光果。当时大家认为这苹果的上色靠自然就可以了,况且给苹果套袋还那么费事--套了袋子还得卸,而且这果子袋本身也不便宜。但是当第一个勇敢吃螃蟹的人尝试了以后,他家的苹果价钱几乎是光果的二倍。而且,实话,这种套袋苹果比光果的卖相好的多。
套袋苹果去袋以后,在太阳下上色十几天,就会出现色彩斑斓的条纹,像斑马身上的条纹一样,不像光果那种全身红通通的。我们村关于这两种苹果的差异的解释是这样的:套袋是那种整天呆在房子里的嫩皮嫩肉的伙,而光果是整天在太阳下暴晒的大汉,这肤色的差异可不是一般的多!
至于苹果袋去掉以后,我们并没有扔弃,因为我们烧炕和做饭会用到。这个时候,我们村还没有用煤气的人家;谁家里烧煤,都已经能够扬眉吐气了。
其实苹果树在我们农村扮演的是一个循环的角色。我们会对苹果树进行修剪,锯枝,这些被看下来的树枝还有落下的树叶当柴烧;当然也包括卸掉的果袋也最终化为了灰烬。这些灰有一部分我们会运到苹果地里当做肥料用。所以这就是一个的生态循环。
今天一早,二叔,二婶和我洗了一把脸,吃了一点饭就出发了。事实上,我们基本是不吃早饭的,因为我们镇的一般习惯是早上十点吃早饭,下午两点吃晚饭。今天我们是要干到十二点才回来,然而下午二点多再走,因而每个人都填了填肚子。
到了地里,我们已经做好了分工,我和二婶个子低,我们些下面的袋子,而二叔则带了梯子卸高处的。
看着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二叔咧嘴笑了,亮亮,别着急,别把手扎了。二婶也笑笑。
我点点头,便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卸袋。谁知道刚一上手,手就被扎了一下,低头一看,竟然渗出一点血丝。二叔看我揉手的样子,笑笑道:别再扎着了。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这才发现苹果袋的结构是一个长方形的纸袋,中间裂开了一个口子,用来合拢果袋绕在苹果的果梗上,而纸袋的右边沿有一条短铝丝,用来固定合拢在果梗上的果袋。我刚才就是让这铝丝冷不防扎了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