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快随小人一道去了前厅,皇上正龙颜大怒。”说完,那报信的人便率先出了门,站在门口候着君陌路和宁月锦。
宁月锦和君陌路对望了眼,也没说了什么,便整理了下仪容随着那报信的人重新回了前厅。
而皇上像是没有看到两人似得,目光始终盯着那报信的人,一边抿着茶一边说道,“是朕这个当皇帝的老了,你们都想反了是吗?”
说着,手中的杯子“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却正好砸在那人的眉骨间。
那人“哇”的一声惨叫,眉骨间被砸的血流不止。
君陌行惊了,其他的大臣更是吓的不敢说话。
唯有宁月锦和君陌路静默的站在旁边,皇上分明是借机在责怪他们罢了。
“父皇(皇上)息怒。“众人被吓的楞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忙跪了下来惶恐万分的道,“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
“父皇。”君陌路上前冷声请安道,“您若是觉得看到儿臣心里不快活,何必让人将儿臣给唤了过来。”
“你?”皇上有些陌生的看着君陌路,这到底还是不是他千般疼爱的皇儿,竟然有这般的语气对他说话。
他忿恨的望了宁月锦一眼,有些浑浊的眸子里迸发出一阵杀意。他将君陌路这般的行为全部怪罪了宁月锦身上。
宁月锦却是风轻云淡,心底对皇上更是冷笑连连。莫不是真的无能了起来,只能靠着自己皇帝的权利和身份压人了。还是真的在乎君陌路这个儿子?
跪在地上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后面,季清枫和宁月华两个人相视了一眼,这有点不像他们平日里认识的君陌路,似乎有些……太过于激动和无脑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君陌路!”皇上冷冽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众人又是别吓地心口一跳。君陌路唇边勾着一丝邪笑,漆黑如墨玉的瞳孔冷冷的盯着皇上,讽刺的道,“皇上,草民听得到。”
“草民?好一个草民。你真要为了这个女人作贱了自己?”
“作贱?”君陌路越发笑的灿烂了,仿佛他是听见了一句很好笑的话般,声音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那般凌迟着人的心,“皇上,水能载舟焉能覆舟,一个百姓的力量是少,但千万百姓的力量是您不可估量的。身为一个草民,怎么会是作贱自己呢?至少草民不会将自己最爱的女人活活的冻在冰窖中。”
这次来了不少的大臣,不少还都是朝廷中的中流砥柱,眼光自然是比常人要毒辣了许多。他们本在心里最看不好的便是三皇子君陌路,借着皇上的宠爱,任意肆为,行为放,荡不羁。
原来是三皇子亦是明珠一般的人,方才的气势隐约都凌驾在了皇上之上。
皇上顿时面色一片死灰,跌坐在位置上,有些无奈的闭了闭眼睛。
他是怎么去了密室?居然还看到了……
皇上满脸的苍老,轻声道,“这件事情时间到了,你自然会知晓。如今,朕在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跟宁月锦和离?”说话的同时,他一双浑浊的眼睛怨毒的望着宁月锦,“当初朕看你聪慧,以为可以辅佐了路儿,没想到啊……”
“皇上!”君陌路将宁月锦拦在怀里,唇边勾着冷笑。这么多年,他当真是看错了父皇。
难道,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他面前演戏?
“皇上,若是您还能看在草民跟您有血缘的份上。您便将宁夫人给放了,草民愿意带着妻子,至此离开了帝都。”他靠近低声道。
皇上望着君陌路沉下来的脸,残酷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以为朕想要杀一个人,以你的实力你当真是拦得住吗?”
“那皇上大可以一试。”君陌路笑的越发妖异起来,面上却是风轻云淡,好似跟一个老友在叙旧般。
”皇上若是没什么其他的吩咐,草民和贱内便先告辞了。“说着,君陌路便拦着宁月锦打算离开。皇上说的没错,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有,他要争!
这一次,君陌路虽然没了三皇子这个称呼,但,他全身上下弥漫出来的气势,无疑不想让人跪地膜拜。
帝王之势,这才是真正的帝皇之势。
“你若是敢踏出这屋子一步,姜国便再也没有君陌路!”皇上双拳握紧,额头青筋暴起,他恶狠狠的盯着君陌路的背影,像是要将他刺穿了开来。
“皇上您是忘记了吗?前几日这姜国便就再也没有三皇子君陌路了。”君陌路转过身来,嘲笑道,“皇上忧国忧民,自然是不会记得这些的。”
“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居然跟朕决裂?”皇上明显是气糊涂了,话里带着几分威胁。
宁月锦心里一紧,她在君陌路怀里扬起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前世,她被“权利”二字,让人利用的彻底,今世,却有人为了她放弃了大好的荣华……
“君陌路。”宁月锦扯了扯他的衣袖,“我们回家吧。”
“好。”君陌路转过头,朝着宁月锦温情一笑,“小东西,以后你要跟着我吃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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