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茉压根没有想到花旻止会替白紫箫,转交这样一件东西给自己,她更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今日这个时候收到白紫箫的休书。沉默了片刻之后,花清茉没有看除了休妻圣旨这四个字以外的字眼,她只是看向花旻止,目光沉哀清冷:“紫箫什么时候让你将这个交给我?”
“你们从恒河回来的那一日,也就是楚世子离开的时候。”花旻止温声的回答,语气轻的不能再轻,柔的不能再柔。能够再次与她这样面对面说话,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花清茉低低的喃了一声,随后,她再次询问:“是他让你在这个时候将此物交予我?”
“嗯!”花旻止点了点头,目光温柔而又疼惜的看着花清茉。他动了动唇,出声道:“你准备如何?”
“什么准备如何?”花清茉看着花旻止,秀雅清丽的面容仿佛冰棱的一面,泛着清亮剔透的光芒。她轻轻的笑着,笑容冰冷而又嘲讽。“请问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何时轮到你过问了?”
花清茉的语气温和平淡,但是言语之间,尖锐而又疏离。
对于这话,花旻止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悦以及生气,他只是依旧温柔的笑着,温柔的注视着她:“在这世上,没有人做错事不需要付出代价,我错了,自然得承担之后带来的痛苦以及代价,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样的话,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怨言,这是我必须承担的。”
“但是,每个人都会错的时候,我自然也不会例外。在知道错了之后,即使想要弥补,但伤口还是会残留下深刻的印记,这个印记,很多时候需要一生的时间去慢慢消淡。你的伤痕,应该也需要很久吧!”
花旻止的话让花清茉眸光微动,她不禁看了看,那日因为握住花旻止长剑留下的痕迹。
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伤口早已愈合,早已感觉不到一毫的痛楚。只是现在,她总感觉,那伤口传来了当时握住长剑的尖锐疼痛。
见花清茉不说话,花旻止只是笑了笑:“其实,我已经不奢望你原谅我。你就当,我只是九千岁的一个下属,不需要在意什么。”
听到此话,花清茉抬头,有些狐疑的看着花旻止:“你什么时候成了紫箫的人?”
“你上次见我之后,九千岁便找到了我,自此我便是他的手下。在九千岁从云城离开之后,我便与画南楼的人,暗中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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