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来自洛阳的书函,现在正摆放在前将军董卓的桌前此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他那充满暴戾之气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来人,将魏信先生请来”薰卓将桌上的密信收起,向帐外的亲兵下令道
张济的大帐,挥手让报事的亲兵退下,张济满是担忧的看着一旁没有任何表情的魏信说道:“子瞻先生,你看,主公请你过去,是为了什么事情?”
似乎感受到张济语气中的一丝担忧,魏信那寒冰般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主公,您似乎对董将军颇有戒心,难道是怕董将军加害于魏某吗?”
张济眼中闪过一缕黯然之色:“子瞻,虽然你没说过,但我怎么会不知道主公已经三番四次的招揽你成为他的谋臣”说到这里,张济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挣扎,深吸一口气道:“子瞻胸中锦绣万端,有神鬼莫测之机,指点天下之能,张某能得先生这样的大才辅佐,实在是三生有幸只不过,某只是薰将军手下一员家将,庙小水浅,实在是委屈了先生的才先生还是不要再顾忌于我,成为主公的谋臣,才能让先生飞黄腾达啊”
看着张济说完这番话以后言不由衷的表情,魏信不禁哈哈大笑,笑得张济有些摸不到头脑,尴尬的问道:“先生何故发笑?”魏信似乎很不容易止住笑声,身站起道:“主公勿忧,董将军此时还杀不得我此次相召,向来当是洛阳有了变故,故而找某相商”言罢,他的脸色一正道:“魏某虽从先师得机谋之术,然数年前就已看破世情,此生本欲终老山林,安享余生,惟念主公与我先有救命之恩后有援手之德,这才不惜性命,相随左右富贵于我如浮云,但到他日主公功成,魏某自当归隐林泉”
说完,魏信挑起帐帘,往董卓大帐而去,留下张济在帐中嗟叹不已
“先生对这两封书函有何高见?”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的女婿李儒还要智高一筹的魏信,董卓的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人才有如一柄双刃剑,若不能为己所用授予他人则必然伤己,对于这个屡次拒绝自己宴请的大才,董卓心中有愤恨但又很无奈他知道,当此用人之际杀掉魏信,无异于自断臂膀“算了,他是张济的手下,也就相当于是我的属下”薰卓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此时魏信已经将张让与何进的两封密信看完将其放回桌上,看了一眼满面问询之色地董卓,淡然一笑道:“前将军心中早有定计何必再让魏某献丑?”董卓还以一个笑容道:“某见识浅薄故而想请先生教我”
魏信也不再推辞正色道:“既然如此,魏某就斗胆为前将军设一谋从这两封书函的内容来看这宦官和外廷虽然都向将军求助,但却是各怀心机,彼此间都不知道对方的行动,而这就是我们的先机所在了….”
两天后,皇宫,一处隐蔽的屋舍中,十常侍的一帮人再次聚集在一起,而领头的张让,则是拿着一封书信在和众人商议着“各位,董卓将军已经给我们了肯定的答复,他要求在除掉何进之后能够成为太尉,并且参录尚书事,当然,他也会将我们原有地权力还给我们,甚至允许我们直接参与朝政”
硕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这董卓不过是个六郡良家子出身,我们能与他联手已经是很看得起他,没想到他竟然还想跟我们谈条件”旁边的郭胜劝解道:“虽说这董卓出身低微,但现在他毕竟手握兵权,我们分给他点好处也是理所当然等我们重控制了皇上,到时还怕这没有什么根基的董卓能掀起什么浪不成”
张让点头道:“郭常侍说的在理,我们现在是用人之际,一些偏见可暂时放下何况,我之所以看好董卓,还因为他是刘元瞻所看重地人”看着众人有些不解的神色,张让压低声音道:“刘元瞻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到手的权力,他心中当然不舒服,临走之时,他向我推荐了薰卓,说是倘若事有不顺,可召董卓进京共商也正因如此,我才同意和这个出身卑贱的六郡良家子联手铲除何家”
听到是刘宇地举荐,所有人都变的默不作声了,毕竟在他们心目中,这大汉第一名将的眼光是不会错的
看到其他人已经达成了共识,张让才又继续说道:“董将军地意思是,他到时以平西得胜为名,引何进出城,伺机杀之而校尉则带领兵马一举围攻何进的大将军府,杀他满门到时我们再于宫中策应,挟持太后与天子,迫使其下旨为我等封爵,如此,则大势可定”说到这里,看
赞成的众人,张让有些为难地话锋一转道:“只是,提到,为了减轻何进地猜忌之心,想让我等之中派出一人,与何进同去,这个人选…”
听到这儿,十个宦官都变地默不作声了,因为谁都知道,现在这个计划是否能成功都是两可之间,万一事情有变,那么最危险的,就莫过于这个出城劳军地人了好半晌,就见段圭奋然道:“如今大事为重,就由我与何进一同出城”其他人听了,心头一松的同时,也连连对着段夸赞起来
不过,客观的说,这件事,段圭还真的是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十常侍里,通晓武略的,只有硕与段圭两人,其中硕则是于军略,段却是精于武技,这些年,他与大汉剑圣王越同在宫中做事,闲暇之时,也颇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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