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董卓听了魏信的话,尤其是最后那句大业得成一丝的光芒,大业,他董卓这一辈子梦想的,就是成就一番他人无法企及的大业,把那些原本坐在在自己这个六郡良家子头上作威作福的的世家贵族们统统踩到脚底下“子瞻有何良策,可说来”董卓急忙催促魏信道
魏信拱拱手,从容开言分说道:“前将军,当今天子虽然只是平庸之人,但魏某以为,董公辅佐当今皇上实有两处不妥其一,何家势力将尾大不掉何进虽然殒命,何家势力大受损失,但只要皇上在位一天,后宫之主就是何太后如今内廷的另一大势力宦官集团已经湮灭,稍假时日,只怕内廷又将是何家的天下了其二,当今皇上的年纪皇上已经今年已经十四,再过两年就是亲政之时,到时就算皇上昏庸,只怕也不会放任皇权旁落他人之手若是如此,试问前将军当如何处之呢?”
魏信的一番话,屋内众人听得明明白白,稍一思索,就知道魏信所言不虚,只不过这魏信话中所蕴含的另一层意思则是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惊胆颤
“子瞻先生,你,你的意思是…”董卓的一颗心也是狂跳不已,小心翼翼的轻声吐出两个:“废立?”
“没错”魏信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魏某曾听闻,先帝在位之时,就曾言当今圣上言行轻佻,无人君之相,而对二皇子陈留王殿下却是喜爱有加所以,魏某的意思就是由前将军出面,废黜当今圣上,改立陈留王为皇”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要知道,在这个忠君等级思想根深蒂固的社会敢公然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语的人,绝对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与他人不同,董卓听了魏信的话,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反倒是沉思起来,眼中闪烁着飘忽不定的光芒
魏信对于众人的议论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立陈留王为帝对前将军有三点好处其一,陈留王地生母王贵妃、祖母董太后,都是死在何太后的手中,所以陈留王与何氏一门可说是仇深似海,由他继位,何家也就丧失了培植自己势力的根本,到时何太后也好何家的余孽也好,要杀要剐,都在前将军手中其二,陈留王若是继承大统前将军就是拥立之臣,这首辅之权,可说是当之无愧而不用担心作为何氏联盟者的袁家的掣肘;至于这第三点那就是陈留王年方九岁若要亲政,至少还要七八年的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前将军做很多事情了”
这时,张济在一旁插口道:“可是依我看来,这陈留王年纪虽小,但却很是精明,其资质聪慧,远胜其兄,若是将其立为帝,日后只怕还不如当今的皇上好掌握啊”
“这点不必担心”回答张济地,是李儒同样作为智者,李儒对于魏信的态度并不是妒忌其才,而是惺惺相惜刚才魏信虽然毫不客气的否决了自己的观点,但李儒在听了他后面地一番计策之后,在心里认可了魏信的筹谋,如今张济提出了这个疑问,他也就先一步作出了回答:“陈留王固然是个可造美玉,但朝廷有祖制,年岁不到,就算是有孝武、光武之才,也只能由大臣辅政等到陈留王能够亲政时,岳父的地位早已稳若泰山,不可动摇了”
“好”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女婿也支持这废立之事,董卓信心大增,一拍桌案站起身来说道:“大丈夫处事,就要敢于冒险富贵险中求,如今地形势,如果不做出点惊人之举,如何能够压伏这京城内的各大士族,又如何能与四世三公,根深蒂固的袁家相争我意已决,待局势稍稳,便召集群臣共议此事”
魏信点点头道:“前将军有如此胆魄,他日必然能够得成不世之名,只是如今京畿司隶之内,尚有多处人马,仅三河各郡就有人马五万余人,京师的四万人马,我们也才收得不足万人,其余之众皆入了袁绍之手前将军虽然带来了三万西凉铁骑,但若是在京城交战,只怕地利,人和都不便利所以,前将军还是应当行此事,以免到时袁绍调来三河人马,使我等陷入进退不得地境地”
李儒在一旁接口道:“同时还应该继续收买拉拢京营的兵马,斩断袁家的双脚,让他们丧失与岳丈大人争衡地资本”既然两大谋臣都这么说了,董卓也就当即决定道:“好,就依两位先生地计策,待五日后,我就聚齐大臣,商议改立皇之事”
薰卓一党在密议废立之事,而袁绍这边也并没有闲着,大将军何进已死,拥有四世三公地显赫家庭背景,同时又是以故大将军最看重的人才地袁绍无可争议的成为了何进的接班人,不但接收了何氏留下的人脉,而且将京畿的大部分兵马都拉拢到了自比如西园八军,除了硕的部队已经全灭,淳于马肉包子打狗之外,其他的五军现在都听从了袁绍的指挥
西园军是朝廷的心血,虽然如今只剩下五军,但却也不能成为西园五校尉,此时袁绍已经继硕之后成为了上军校尉,空出来的官职自然要有人顶替,而这个顶替的人就是时任河东典农校尉的鲍信鲍信是四年前虎牢关一战时,虎牢关的守将,因为作战有功,所以被提拔为典农校尉
说起鲍信,他现在也是个有勇有谋的将才了,而他的成才之路,与刘宇有很大的关系当年虎牢关下那惨烈的一战,给鲍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刘宇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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