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故事属于类性质,切勿对号入座
十二年后我们再次相遇,那是99年的一天。
她叫刘玉芳,很俗气的名字,起来她还是我的第一批学生,我八岁。
8年,我在师范校实习期间,母亲民办转公办要过化考试关,不得不停课复习,于是我申请回乡为母亲代半年课,当时刘玉芳才十岁,就在母亲班上,后来翻老照片,见她扎一只独辫,人有些瘦弱,面对镜头一副怯怯的样子。
代课时我十八岁,后来十二年,她在我记忆里没留下任何痕迹。
99年,所在班的数学搭档患肾病,割除一只肾,不得不长期离岗休养,而中心校抽不出人顶替,就算能抽,这地方三面环水,只一条铁路从中穿过,谁也不愿来,决定请代课教师,月工资一百多元,没有期末奖金。
也不知谁叫她来代课的,总之有一层关系,她父亲刘义书曾当过石河村校长。
这靠近火车站的村,邮票般大的地方,起她父亲,村里无人不识,他个子一米五,却声如洪钟,孔武有力,在当地老百姓中是个响当当的、令人敬畏的男人,七几年当校长时,家中五个孩子,凭学校每月领取的五元钱工钱根本养不活一家人,经常利用放学时间和假期去火车站的沙石厂挑沙上高站台,(一段很陡的路,必须用人力把沙子从河岸运到站台,再装进火车皮转运到其它地方)每挑一担沙子发个牌子,值五分钱,有时他放学后去挑上二十个来回,能挣一元钱,在当时算是高收入了,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挣得下这种钱的,作为一家之长,家里煮稀粥总给他舀最干的,孩子不得不经常喝清汤,多吃饭里掺和的红薯,因为他必须吃饱才能干活。
当时村支书权力很大,直接可以任命校长,七几年,割资本主义尾巴,(八零后九零后对这一概念已经陌生)直接割掉刘义书的校长位置,让他回家挑沙去。
多年后村教师还对刘义书念念不忘,于是刘玉芳成了代课老师的首选。
村教室就是两排平房,靠左一间作为办公室,她来那天,我们在办公室外见面,相互一笑,点点头。
她相貌平平,丑不丑,有姿色,也有一点,脸上总挂着谦恭的笑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当时我已经三十岁,阴差阳错,一直没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按母亲的法,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搭档半年,她上数学,我上语,任班主任,在这半年里,我从没考虑过跟她发生点别的什么,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在其它地方,彼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