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一扇轻叩即开的房门,一道形同虚设的防线。
然而,她在外面的世界混了多年,应付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心机自然非同常人,也许料到我会来玻璃厂投宿,于是悄悄跟着进了玻璃厂,睡在相聚不远的房间里,在暗夜中,静候学生时代一个弟弟的入侵。
不过我酒醉心明白,既然是古镇上的大姐大,亲密接触过的男人必然非富即贵,没有利益关系以及权钱交易什么的,怎么可能乖乖投降?在道上若是凭感觉行事,能混到现在吗?
笃,笃,笃。
轻叩房门,声音得连自己也听不清,我有些临阵胆怯,屏住呼吸,侧耳聆听房内的反应。
我的神经,钢丝一样开始绷紧。
我等待着结果,也许是委婉的拒绝,也许是一顿臭骂。
等了半分钟,房内静静的,没有任何反应,她好像睡着了。
可是刚进去不久,入睡不会这么快吧?
厂子破产数年,宿舍无人维护,这扇木门的裂缝伸得进一根手指头,想硬来,凭我的力气一脚就踹开了。
一扇破烂的木门,像一层薄薄的纸,等着我去揭破、刺破、捅破。
笃,笃,笃。
顾不了许多,我再次叩门,然后靠在门边,静候房内的反应。
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此时我的某种生理机制达到峰值,周身血脉即将爆裂,青春岁月里私密的一幕,重新浮现在心底。
十七八岁,对男女之事充满神秘感的年纪,我曾经在暗夜中叩响过女人的房门。
那是少男之癫狂,烧自己,哪怕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十八岁那年暑假,三婶娘带着堂妹走亲戚,来到林家的老宅,一座村头的农家独院。
姐姐出嫁,妹妹还在高中补课,父亲还在省城的工厂上班,母亲恰好外出。
更巧合的是,三婶娘在家里盘桓了半日,独自去另一个亲戚家,把我和堂妹留在家里。
堂妹十六七岁,胖胖的,傻乎乎的,我们从一起玩耍,不分彼此,从来感觉不到男女之别。
一座农家院落,掩上篱笆门,就是一片与世隔绝的天地。
三婶娘走后,堂妹继续和我疯闹,嘻嘻哈哈,扬起粉拳捶打着我。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疯闹中,好几次堂妹的胸部重重的撞击在我身上,那部位仿佛海一样的深深。
当时我突然感觉到她长大了,已经是个女人,我们之间该有点男女之别了,于是心的躲闪着她。
闹够了,堂妹软软的倒在床上,任凭我如何呼唤,也没“醒来”。
那夜,意识到男女之别,我们不再随便嬉闹,很早就睡了,她睡一个房间,我睡一个房间,中间隔着一间堂屋。
到夜半,我慢慢失去了理智,赤脚进入了她的房间。
当时正值盛夏,床上挂着蚊帐,我撩开蚊帐······突然,她用被子死死裹住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凭借少女清醒的头脑,成功抵御住了我的入侵······
还沉浸在迷茫的回忆之中,屋子里的姚夏玲突然话了:谁在外面?
我怯怯的应道:夏玲姐,是我。
她明知故问道:敲门干吗?莫非有事?语音极其清晰,不含一点暧昧。
犹豫片刻,我不知该如何好,又答道:姐,今晚一个人睡好冷。也许是紧张,也许是亢奋,浑身微微颤抖,打冷摆子一般。
她声调提高了两度:怕冷何必来这里睡呢,回家搂着老婆不就热乎了?
此时我心念急转,既然她上山时拒绝我的挑逗,为何会跟着来玻璃厂睡觉?莫非已暗下决心跟一个学生时代暗恋过她的弟弟来点什么?否则怎么不一走了之?于是胆子大起来,低声道:夏玲姐,快开门,我从家里出来,就想夜里陪陪夏玲姐啊。
屋子里,她轻轻一笑,对我改了称呼:坏蛋,别油嘴滑舌的,把夏玲姐看成什么人了?
我坏笑着应道:你一直是弟心中的偶像啊。什么也顾不得了,着稍稍用力推门,吱嘎一声,年久失修,门轴似乎有些松动,再一推,轰的一声,木门推开,门栓脱落,径直闯了进去!
她故作惊慌,轻声尖叫:你想干嘛?
我邪邪的笑着:你又不是瓜婆娘,弟想干嘛,还不明白?
她又:哎呀,不行,真的不行,这样不好。半推半就,娇声娇气的拒绝着,语气里没有丝毫义正词严的意思,柔柔的粉拳胡乱的捶打在我身上。
就算我是傻子,此时也能摸透她的心思,不再怜香惜玉什么的,得寸进尺,继续进攻。
接下来的过程就不多了,总之我太过紧张,亢奋得过了头,再加上醉酒,好似又回到少年时代,稍稍有了亲密接触,像一辆从4店提出来的新车,忘了加油,发动机懒洋洋的怠速运转几秒钟,刚起步就熄火了。
费尽周折如愿以偿,却临阵丢人现眼,俩人之间并未发生什么,其中滋味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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