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姩回来,寒水便向安姩汇报,说是若兰愿意开口了,说是这些年在安妃的身边也知道一些事情。
“那就让她一五一十吐出来,写个笔供下来。接一部分毒性,保她性命无虞,安排她在安府里做事,不许她离开安府。我不相信她!”安姩冷声道。
寒水点头,“是,她自己也知道,离开了安府,一旦被发现就是死。”
转眼便到了三月,方妃的册封礼由安姩一手操办,办得甚是隆重,一切都没有违制却都是妃位能享用的最高礼遇,比起当年册封安妃的册封礼不知道要隆重多少。这些细节的差别,却昭示着一件事实,方妃俨然已经越过了安婳成了后宫的第二把手。
安婳差点没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可偏偏还要端着无暇的笑容,装作真心祝贺方妃的样子,维持着后宫里嫔妃之间和睦相处的假象。
杨贵嫔坐在安妃的下首,低声道,“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当年方妃刚进宫前,还是安妃娘娘您宫里的一个婕妤,谁能相当,今日她不仅能和安妃娘娘您平起平坐,还有了二皇子,成为皇上心尖上的人。瞧瞧皇上对方妃重视的样子,连个册封礼办得这般隆重,若说算是个贵妃的册封礼,恐怕也不过如此吧!不知道当年安妃娘娘的册封礼比之又如何啊?”
杨贵嫔句句戳中安婳的痛处。
安婳的脸上僵了僵,却还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将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杨贵嫔,本宫记得你和是方妃一起进宫的,怎么人家生了个皇子就成了妃位了,你还是个贵嫔。”
杨贵嫔笑了笑,“妾身不比方妃娘娘有个好家世,也是福薄没能剩下一个皇子,只有一个公主。”杨贵嫔虽然是说自己福薄,可言语中分明有着几分得意,刻意咬重了“公主”二字,“不过当然了,虽然是个公主,却也好过什么都没有的。好歹妾身以后也算是有了一个依靠。”
安妃的眼神更冷,杨贵嫔口中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可不也有她一个吗?于是,不屑道,“依靠?杨贵嫔还想依靠一个区区的公主。若是皇子,有了封地,还可以跟去封地做个太后。一个公主罢了,将来还是要老死宫中,有什么可得意的!”
杨贵嫔冷哼了一声,“娘娘这话说得倒是像对得个皇子把握十足似的。便是黄美人真生了一个皇子,终究不是亲生的。”
“不是亲生又如何?只要是皇上的孩子,谁生的都不要紧!“安妃瞥了杨贵嫔一眼,“杨贵嫔莫不是忘记了,身为宫嫔就要一切以皇上为重,德行是万万不能有亏的。杨贵嫔这样处处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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