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姩正要翻身躲避,却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在落地的时候分明听到了自己的体内两声清脆的“嘎嘣”,而此刻,那剧痛如同波涛一般汹涌而来,几乎将安姩淹没。龙?坛?书?网.longtanhshu.com马蹄就在上方,一旦落下,不死也是重伤。宗政誉燊的惊呼还在耳边回响,剧烈的疼痛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熟悉,那是很多年前,她在垂死边缘时候的感受。安姩躺在地上,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不是对安婳的恨,而是一个姬乐礼的面孔。她曾经被所有人放弃,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只剩下了她自己。其实她并不害怕死亡,只是害怕再也见不到他,如此而已。“子献!”她喃喃出声,那是当年她和他初次相遇的时候,他告诉她的字。她从来都没有忘记,并且视作珍宝藏在心底。她感觉到新房仿佛有一扇门就这样被轻轻打开,连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最终落入了一个坚实宽厚的怀抱。“太医呢?太医!去叫太医!”※※※韩太医站在盛怒的姬乐礼面前,也不由得战战兢兢,屏息道,“安大人从马上摔下来,索性性命无忧,只是左脚踝的骨头裂了,只怕近期两个月之内都不能下地走路了。”韩太医在说这个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坐在榻上的安姩。安姩脸色惨白得吓人,方才韩太医替她诊治的时候,她全身都在颤抖,却死死咬住下唇,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或是痛喊,也不得不让韩太医对安姩另眼相待。这若是放在任何一个后宫的妃嫔身上,但凡有一丝的疼痛,只怕在就惨叫连连,以此来博取姬乐礼的怜惜了吧!姬乐礼只是微微皱眉挥手让韩太医下去了。安姩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早就疲累得不行了,偏偏从脚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让她无法入睡。姬乐礼轻轻环住了她,将下巴轻轻放在了她的发间,“对不起,是我不好!”安姩反手环住了他的手臂,“你是指什么?”“我不该让你去比试的。”姬乐礼颦眉,他早就知道那是多么危险的事情,然而他却为了让她争取到了朝中年轻武官的支持,让她去了。“我情愿的。”安姩额头上的冷汗涟涟而下,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虚弱,“别跟我说对不起,永远都不要说这三个字。”因为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愧疚和抱歉。姬乐礼将她环抱得更紧,却又害怕让她感受到不适,手下也刻意放得多了几分温柔,“如果疼的话,喊出来会好一些。”安姩虽然觉得疼痛难耐,却也感受到了他手下刻意的温柔,轻轻摇摇头,“我困倦得很,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姬乐礼闻言便陪着她躺在了榻上,不仅她需要休养力气,他也需要。其实他将她从马蹄之下抢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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