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少一见对方师姐妹好似示弱而逃,顿时大感威风,吴钩一晃,依路如影随行般追了下去。
寒月之下,花灯之中、人群间
三人一前一后,如穿花蝶,雨中燕般钻街过巷,翻墙越脊而追逐不止,前面这对姐妹不肯御宝飞行,一路上窜高伏低,一看就是平时在青城山中练习惯了。
一会功夫,便沿道城墙根儿跑过了半个建康城。在道法方面,恒少比云渺宫双姝中任何一女要强上一筹,但身材肥胖确是不善于在地面上,长时间的奔跑,追逐时间稍长就感觉有些气闷,忍不住在后面狂吼;
“跑得了你们、跑不了山,本少明日赶去拆了你们青城山。”
正喝骂间,突听耳边传来一声暴雷般的吼声;
“呸,你妹的、不吹牛比能死啊。”
恒少循声望去,只见前面站了一个手持长棍的高大汉子。身后还站着两个道士,明亮的月光中,其中的青衫道士正一脸悠悠笑意的望着他。正是在酒楼中吃酒,楼外面打斗声阵阵,闻声追来的阳大牛和高恩华师徒
阳大牛一脸酒气,手持熟铜棍。数落道;
“为什么欺负女人,是不是从小便没学好?’
恒少见阳大牛突然出现,心中暗想,怪不得这对女子引我钻小巷,过窄街,引到这个无人之处,原来早有伏兵在这儿接应。
正犹豫是战是退时,只听脚步声声,是自已一伙的士族子弟自后追来,顿时便有了胆气,斜视着阳大牛道;
“那蹦出来的北伧狂徒,有胆接本少几式道法吗?”
阳大牛一抖手中的铜棍,歪着脖子喝道:
“呸!少吹牛比,走两步给俺看看。别张飞卖豆腐,嘴硬活软。”
恒少向来唯我独尊,岂能容阳大牛嚣张,他不仅嚣张,而且狂妄。直接挥吴钩狠狠斩向阳大牛的脖子。“嘭......嘭,”几声轰然响声中,火花四冒。阳大牛毫不示弱挥棍迎了上来,与恒少斗在一起。
高恩华在白日阳大牛进店一吼之声中,便判断其身负古怪道法。忽然见其强出头,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如两只公鸡争一堆没米的糠,莫名其妙的与陌生白衣修士斗在一起,一时感觉愕然。
看了两式,见阳大牛不落下风,也就站在后面看两人打斗的招法长处。建康城中平时夜深便宵禁。但元宵节这天便有特例,允许百姓彻夜狂欢。天空中的月亮此时正是最圆时分,从空中挥挥洒洒的飘下清辉。
月色下、阳大牛棍法大开大合,棍意如惊涛拍岸。舞得急了、熟铜棍竟然幻化成一条黄龙般张牙舞爪圈绕着恒少狰狞咆哮。
恒少锦衣鼓荡双眉竖起,身形疾起暴退而去,右手吴钩挥出连消带打,硬挡巧引,左手身前一划,黑青二气身前闪烁护在身前,剑指虚空一指。
本来空无一物的月光中,泛起一团乌蒙蒙的光华,浮出一个玄铁做成的棋盘。棋盘中条线分明,棋子罗列。
棋盘法宝上下翻腾,与那棍意化成的黄龙在空中轰然碰上,铿锵作响,棋子在相撞的轰鸣中化成一道道黑光向阳大牛袭去。
阳大牛丝毫不惧,大声嘲笑道:
“这个不成,来点硬货。”
棍势一起,狂风乱舞,护在身前,棍式间连绵不断,棍影如长河落日般,连成棍山,向恒少撞去,对空中袭来的棋子,毫不理会。
双方均是阳刚十足的打法,以硬碰硬,半步不退。
恒少先和云渺宫双姝恶斗半响,穿街过巷沿着建康城墙,追了一大圈后,便已吃喘,又遇到阳大牛一场硬拼,只感身心疲惫。体内灵力有不续之感。棋盘法宝,翻转之间便不如先前灵活,光华也逐渐光华暗淡。
云渺宫双姝正在奔逃,跑出很远,见后面光华闪烁,兵刃撞击响声大作,显然有人已经和恒少打了起来,虽然莫名其妙,便悄然间返回,站在高恩华身后观战。
红衣师姐突然出言讥笑道;
“这只疯狗,只配欺负女人,使棍的道友,加把力,打出疯狗的屎来。”
清夜中、月辉之下,嗓音清脆软腻带有巴蜀之音。字字不落的传到正渐有不敌的恒少耳中
被这艳若桃李的女子一顿羞辱,恒少心中羞愤若狂。分神间、灵力一顿,空中棋盘和阳大牛咆哮飞舞的熟铜棍正正相撞,啪的一声巨响飞上半空。
熟铜棍顺势吞噬而来,棍威煌煌势不可挡,大有将他毙于棍下之意。突然身边一剑横来,如寒梅乍枝,傲立雪中,轻轻粘住棍头一带,棍头挟着一股恶风,“呼”的擦肩而过。
恒少慌忙向后跃起,定神一看,竟是那青衫道士替他接了一剑。空中的棋盘失了灵力向远处黑暗中落去。
阳大牛铜棍一收,不满道:
“拦俺干什么,认识这小子啊?”
高恩华淡淡一笑,说道:
“阳道友,元宵佳节,帝王之都,一时性起之争,莫要伤出人命。”
“道友仁心宅厚,淡泊无争,老夫佩服。”
随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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