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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受伤的事别惊动老夫人,以免他担心啊”
公输包扎好汤杓的伤口,一边在盆里洗去手上的血渍,一边嘱托道。
“嗯,我知道啦,当家的,那二爷的伤还要不要紧”
怜儿听话的点头,又一脸担心轻声询问道。
“当家的,二爷怎么样啦”
沐籁受的伤稍微轻点,包扎好伤口,屁股还没暖热,但是放心不下汤杓,就艰难下床跑到他的房间。
“你不休息,怎么来这儿啊”
怜儿一把扶着行动不便的沐籁,埋怨道,慢慢走近汤杓。
“没事,我这是轻伤,不碍事的,对啦,当家的,你怎么知道杜立三在山口也有埋伏啊”
沐籁先是一脸微笑,使怜儿宽心,然后又一脸诧异转头看着洗好手的公输。
回想————
游七扶着奄奄一息的汤杓疾步向山上走去,突然从两旁的杂草里窜出来手拿光闪利刀的一干人挡在他们前面。
“还是三爷料事如神啊,咦——”
六天站在前面手叉着腰,仰头大笑,突然眼睛一眯,盯着流了一脸汗的游七。
“好啊,我认识你——你就那天晚上假扮成运粮商的人,嘿嘿,冤家路窄啊,今天落到我的手里。”
话音刚落,六天举起手里的刀向游七砍去。
“老七别管我,你--——你快走啊”
汤杓双眼疲惫的或睁或闭,嘴唇发白,用尽全力推开游七。
‘砰——砰——砰’
三枪从六天的背后传来,他吓了一跳警惕的转过身看着后面单手举枪的公输。
这时,沐籁也快步跑到这儿,疲惫的弯着腰,喘着粗气。
六天一脸慌忙看着前后,腿顿时都软啦。
“我不想为你们这种人浪费子弹,滚——滚”
公输一脸不屑呵斥道,满脸鄙夷。
话音还没落,六天一干人夹着尾巴迅速逃走。
“我早说啦,事情没那摩简单,你们都不信,这一下牺牲啦多少兄弟”
公输一脸不满,声音里都是埋怨。
公输上山的时候就留意过山两边丛生的草,是个埋伏的好地方,敌人一看就有备而来,肯定留有后手,他不放心的下山支援。
沐籁一脸悔恨,轻推开怜儿的手,走近公输,想要解释。
公输却故意使劲的擦肩碰他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生气的跨门而出。
沐籁一时紧握手掌,一脸迷茫和手足无措,看着公输的背影。
“通知兄弟们,一会去英雄堂”
公输跨过门槛,头也不回撂下一句话,说罢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英雄堂内一片严肃,连空气都静止不动,所有人一言不发只是盯着站在高处的公输。
“我一再强调要侦查清楚再行动,可是,就是因为你们的鲁莽,害的那么多兄弟白白送命,要是在军营你们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砍。”
公输一脸愤怒,眼底尽是怒火,迅速又狠狠地伸出食指指向沐籁和游七一番狂批。
游七只是闷着低着头,一脸尴尬又一副愿意接受惩罚的样子,而沐籁不然,一副吊儿郎当自己没有错的不屑样子。
“当家的,你说的极是,但是我们也是出于自己的利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失去那么多兄弟我们也难受啊。”
沐籁松着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和平时大有不同,站在旁边的游七也惊了一下,诧异的转头看着沐籁。
“你这意思是,我还得奖励你们是不是。”
公输一听火从一处来,但故装镇静,一脸冷笑道。
“哎,猴子你在干嘛啊,没见当家的正在气头上吗?”
游七下意识的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压低声音,向沐籁挤眉弄眼劝阻道。
“凭什么,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要委屈自己,就凭他是当家的吗?”
沐籁反而一脸不满,话语中处处带刺针对,边说边故意仰起头直视公输,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可以听到。
“对,就凭我是当家的,怎么犯了错还有理。”
公输突然爆发,接过沐籁的无心之说,大声呵斥道,可以清晰可见脖子上突出的青筋,一张俊朗的脸上顿时扭曲。
“要是我没猜错,你的位置还是二爷的,如果现在二爷在这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相反公输的暴躁,沐籁却相当平和,像是在陈述实事般得意自豪。
站在沐籁两旁的游七和画五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两人迷蒙的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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