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这玉人儿可是远古时代母性崇拜的图腾象征哩,赤身**,雌性特征夸张得无所不用其极。回过头来说吧,余菊花对于葛怀仁之妻妒忌不起来,也许由于人家毕竟天生丽质,望之倾国倾城吧,犯不着为了吃醋而吃醋,再说,葛仁旺乱日的何止一个,他至今不敢纳妾,还是慑服于余菊花的,哪怕只是畏惧了余菊花娘家的势力。至于葛仁旺勾搭的不三不四的女人,令余菊花既生气又不屑。
下雨。余菊花打着伞,进了金锁子院门,喊道:"凤子在家么。"金锁子开了西厢门儿,倚着门框一笑,说:"在家哩,在这个屋里。下雨闲得,正盼着有个女人来,好拉拉闲话儿。你把院门闩上,别让叫花子冒然闯进来,上回下雨,让流浪汉在厦子下借宿了,去时偷了咱东西的。"
余菊花一边往西厢走,一边笑着说:"凤子,你俩猫在西厢里干啥好事?不会是纳鞋底子吧。"
余菊花一进西厢门,金锁子就把屋门儿反闩上了。金锁子笑道:"找我就是找我,还有借口了。"将余菊花高大宽胖的身体从背后用力一推,余菊花惊叫一声,就扑倒在炕头上了。余菊花嘴里还骂,金锁子笑嘻嘻地说:"我看见一只蜜蜂飞进你裙子里了。真的真的。"余菊花还欲起身,金锁子可是七极拳高手,一蹲一起,抱住余菊花两只小腿往上一送,就让余菊花跪在了炕沿上。
金锁子不理余菊花脸红叫嚷,把她裙子一掀、将肥秋裤子往下一扒,直说:"别动别动,……我掰开了,见了,里头真有一只蜜蜂,别动别动,不弄出来了,蛰死你。"余菊花道:"我正气得要死呢,就蛰死我吧。"
金锁子两眼放光,说:"在我眼里哟,这雪白大屁股,怎么比天还大哩,爱死人了就。"用脚勾了一只小凳子踩上了,把自己的裤子一褪,说:"我听见里面嗡嗡响,蜜蜂晕头了,在里边瞎飞呢。流出的这是蜜么,看我蘸上一点儿蜜,能不能蜜蜂引出来。蜂把你蜇个三长两短,我可心疼死了。好了好了,我引我的蜜蜂,你说一说你的烦心话。"
余菊花蹶着大肥.臀,趴着把脸儿侧埋在枕头上,余菊花抽泣,哭着说:"葛仁怀家的,越不把老娘当人了。"哽咽得说不出话了,就不说了。金锁子道:"有啥说啥,哼哼个啥哩。狠蹶呀,手别捂着肥肚子,从后边伸过来掰着点儿,这凉粉坨子弹人得,够不着底儿。哎哟,蛰了我一下,疼死了,看我把你这龟孙子,捣死在里边,我捣,我捣,我捣。"
金锁子喘息了,说:"累死老子了,慢慢儿捣烂你这烂蜂,把我蜇肿了都。说一说,还有啥事,让你不顺心了。"
余菊花娇哼,金锁道:"快说,啥事儿又惹你烦了。"余菊花:"我、我,不活了。心肝……嗯,嗯,嗯,快把你嫂子捣死吧,天哪。"(省略省略)余菊花压抑着嘶叫了一声,雷击了似的,断了气儿,白肚皮压在席子上一抽一抽,浑身直打颤。余菊花晕死了一会儿,醒转了,出了一口气儿。金锁道:"嫂子,我累得不行了。你觉着里面的蜜蜂,捣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回去让我仁旺哥捣吧。"
余菊花脸又红了,说:"你敢?"金锁:"我累了,真累了,我想躺一会儿,你不累你自己捣。要不,我放一股白沫,把蜜蜂淹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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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子把余菊花拥在被窝里,两人看着一张小照,金锁子说:"这就是仰新仰慕的那个才子,叫什么?汪兆铭。我钓蜜蜂的时候,你就偷偷儿看这个相片呀。我就爱死你这贱样儿了,天下女人,谁有你心肠好,谁有你心肠软。不管老少爷们,只要跪下求你,你就让人家白日。你真是圣母哩。"又捧住余菊花的脸,亲了又亲。余菊花脸红娇羞,两人亲够了,余菊花又愁上眉头了,说:"我新新呀,大学完了,非要到南方去谋差事儿,就是死活要为相片上的这个人,去效什么能力。不听我劝,仁旺又不在意。"
金锁子说:"仁旺忙着给你捞财哩,什么同乡会、红枪会,黑道白道都买葛仁旺的面子,你这葛太太还不风光呀。"
【6】
七级拳宗师马老爷子,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伳在街上闲走,见不少人围观墙上张贴的告示,也有兴致上前一瞧,一看,原来是七级堂清理门户的通告。通告内容声称,许五根乃吴新田走狗,属助纣为虐之祸陕小贼,七级堂以此等弟子为耻,云云云云。
马老爷子心中气愤升腾。七级堂堂主马元成,乃马老爷子长子,马老爷子急不可耐,径直去了七级堂。马老爷子责问马元成,说:"许五根,就是马凤莲养大的那个小五儿么。十多年前,咱可穷得不象样儿哩,收徒授艺,一个徒弟一月,缴十个铜板一斤面粉的,马凤莲没有拖欠过哩。现在,要我老汉,把这几十年的人情都吐出来?"
马元成道:"爹,这是道义,抑恶扬善,是武者义不容辞的责任。"马老爷子:"呸。你贩大烟,逛窑子哩,还妄谈什么道义。"马元成义正辞严,郑重其事,苦笑道:"不管我干啥不干啥的,我也改变和抹杀不了道义。道义,大道行于天下,就是一加一只等于二那么清楚。就私人感情来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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