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嘴角花痴的弧度僵硬了,我赶紧翻身抓过手机得给赵纯回个电话!电话那头响了不到一声,就接通了。“现在在哪儿?“我还没说话,那头赵纯的声音似乎直接彪过来的,我甚至条件反射把手机拿开,省的震碎了耳膜。“已经到刘洼子了!“我说道。我以为他会狠狠的问我:“你不是说回来的吗?不要回来了!“但是,那头却出现了嘟嘟嘟挂断电话的声音。我一愣,这是发什么风?我拨开了未接电话,发现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赵纯打来的。我咬着下唇,跟着他做学生,有两年,他连我的名字都说不清楚,他难道是在故意装酷?早就看上我了?我从背包里翻出镜子,花痴一样的照自己,那一刻,镜子里的我,嘴角明显僵硬了。因为我想起了丽娜姐,她那身段,还有长相,脸上找不到一处缺陷,你说那些个美女,为什么天生就有一副大长腿?那腰不赢一握,怎么吃都不长赘肉的样子。我怎么就长得这么普通,唯一让我自豪的也就双眼皮了!还有,我的后脑勺也长得比较好看,这也是在化妆的时候,从身后镜子里发现的。可惜,这一生没穿过裙子,特别是像丽娜姐那样的裙子。想着想着,我竟睡着了。迷迷糊糊,我感觉我的耳朵边很吵,就好像有一群外地的人在窃窃私语,不管我多努力的去听,始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响在耳边的急刹车的声音惊醒的,我猛然坐起来!看了看手表,已经早上七点多了,抬手看了看手机,没有什么人给我打电话或者发微信,我洗漱一番后。发现老村长家里一个毛人影子都没有。我化妆箱都准备好了,他得带我去庙里头不是吗?猛然,听到村长门外有不少人吵吵闹闹的,我干脆就拎着化妆箱走了出去。一出村长家的大门,就看到门口那条石子路上,站着几个人。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警车,那警车看上去很破,此刻的老村长正在指手画脚的和一位身穿警服的男子解释着什么。那男子似乎听得不耐烦,将警帽脱下来,理了理被压扁的短发,无意间看到了我。他长得很白,一般警察不都是要特训的吗?我第一次见到皮肤这么白的警察,他的双眼宛若桃仁,浓眉如剑,整个人像个玉人儿一样,身高标准,至少跟赵纯有的一拼。可我怎么看他,怎么一个眼熟。“这丫头,前几日出车祸死的,已经与肇事者私了了,绝对不是故意伤害,警察同志,您要是不信,我带您去这姑娘的家里看看!问问她父母!“老村长对这那人解释道,那警察同志低垂眼帘,只是点头,那长长的睫毛在他干净的眼帘上留下一抹剪影,很是好看。“但是有人报警!说这里死了不止一位姑娘!“那阳光的警察说道。我后背一凉,因为此刻老村长看向了我,我满肚子都是冤枉,我可没报警!我竟然看到老村长那对苍老的双眼里透着责怪和怨恨。我赶紧上前解释:“不是我报警的,我可没报警!“我说道,那警察看了我一眼,上下打量我:“你是做什么的?““我是化妆师,来给死者化妆的!“这是我的毕业证,我把盖上钢印的化妆学员毕业证拿给他看,他看了之后轻轻念了一声我的名字,随后又还给我。“确实不是你报警的,是个男的!“警官说道,我嘿咻,擦了擦汗,我不是想占便宜拿那两万块,明明不是老娘干的,我自然不会承认。“这样吧,我暂且留下多观察几天,老村长,你该安排下葬的就去安排吧,不用管我!“那警察干脆脱下了警帽,当扇子。这炎炎夏日的,若是再不赶紧处理尸体,估计真的要生蛆了。“好,好……“老村长转头看向我,指了指石子路对面的城隍庙,那城隍庙的屋后只有一扇黑漆漆的窗户对着我。庙门很显然在前面。我与那警察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跟着老村长去了城隍庙门口。城隍庙的山墙种的是小麦,此刻已经到了该收麦子的季节了,可这么一大片麦田,麦穗儿都快被太阳晒出火苗来了,愣是没人收。蹚过麦田,我和老村长绕过城隍庙,站在了庙门前,庙门是圆形黑,木门,看上去,已经许久没人来上香过了。那门锁都锈了。我没有留意那警官也跟在身后,老村长,掏出钥匙,打开城隍庙的门锁,吱呀一声,那黑门响起腐朽的声音。当我走进去的时候,一股潮湿的霉味儿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丝丝肉类生苍蝇的臭味。城隍庙里供奉的所有神像和贡品都成了废墟,在那地面上,有一具被白布蒙上的尸体,那白布上沾染着血迹和一些尸体开始腐烂流出的液体。我干呕了几下,但是,没见过尸体的人是永远无法体会面对尸体时候的心情。那不光是一具尸体,还是这个人曾经活着的唯一证据,为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神圣感,让人不由自主的庄严肃穆起来。我蹲下来,打开化妆箱,我知道她是出车祸死的,我先准备了针线,老村长和警察都站在我身后,没有一个人说话。我准备好了针线后,才掀开白布,那一刻,我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我不是被她面目全非的样子吓住的。而是相反,她的脸上只有嘴角似乎有一道撕裂的伤口外,其他五官都完好无损,而这个女人的脸,竟然和我做长途大巴来时的路上,那个坐在眼镜男身后的女子一模一样!“喂,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她起身,拍了一下坐在我身边眼镜男的肩膀问道。眼镜男说:“别急,快了……就快了!“那一刻,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几乎忘了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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