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灯的那一刻,赵纯的脸突然一愣,顺便变得面无表情。我心想,还有东西能把赵纯吓住?死鬼幽魂什么的,刘洼子底下北斗聚阴阵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这倒是给吓了一下,吼吼!我那个嘚瑟!其实,我也害怕,只是,在开灯之前,我在脑海中回忆了无数遍那白毛老头的模样,连续呼吸几口气才打开的灯,没想到,我还把那老头想的有些过于恐惧了。“赵纯,是不是被吓住了?”我用手背甩了几下他的胳膊,抱着膀子说道:“他又聋又哑,还是瞎子!”赵纯猛然咣当一声,一拳砸在病房的门上,把我吓了一跳,木门被砸出了个大窟窿。“该死!”随后,外面的警察打开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赵纯摆摆手,那进来的警察看了看门上的大窟窿,双眼愕然的看了看小杰,又看了看小杰完好无损的手,才出去。随后,赵纯掏出手机播了一串号码,我看着他严峻的脸,突然感觉他格外严肃,我都被吓住了。“殡仪馆所有近二十年的职员档案都给我调出来……对,二十年,待会我会把照片发给你,着重调查这个人!”说完,他挂了电话,对我说:“把你手机上所有的照片发我手机上!”说完,就出了门,我追上去问道:“剪刀手要不要?”赵纯顿住了脚步说道:“你说呢?”“ocao,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那么凶干什么!”我嘀咕着,还是发给他吧,他不喜欢可以删掉。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大长腿,等我发完图片,他已经消失在了医院走廊的拐角,我跑过去的时候,发现他进了挂着院长室牌子的房间里,随机就关上了门。看来我不方便进去,本想出门去透透气,身后房间内传来一声咆哮:“聋哑也是因为常年在地下不接触人的原因,早就忘了语言表达方式,据我所知,这是一种病,天生的白毛病,绝非一出生就又聋又哑……”“声带退化,给我治……”“聋了,给我做耳蜗移植手术,然后再慢慢的教他说话,教他表达……总之,无论如何都要治!”咣当一声,赵纯甩上门走了出来,我被那一阵重重的甩门声吓得一哆嗦,差点手机都没抓稳。我从未见过赵纯发脾气,他的眼睛跟发了疯的狗一样,不过,酷酷的!走廊里占满了看热闹的护士和病人,以及病人家属。随后,院长办公室的门开了,看热闹的护士一哄而散,那院长年纪差不多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带着老花镜,一脸不解的取下眼睛指着赵纯说道:“不是,你谁啊?”我顿时捂着嘴想笑,但是发现赵纯瞄了我一样,硬是被憋回去了。就这时候,守在医院门外正抽烟的阿杰见状走了过来,拨开人群,赵纯顺了一把额头上的长发,单手叉腰,指着那老院长对阿杰说:“告诉他,我是谁!”阿杰明显目露困顿,我又想笑了,赵纯敲了一下我的脑门,特重。“院长,误会,这位是赵纯,他是上级指派人员,其实……”阿杰挠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身份,您稍等,我马上将这情况汇报给上级,到时候请他给医院来个电话!”那老院长瞪了一眼赵纯,回头回了院长室。我戳了一下赵纯:“装逼装大发了吧?不是,你在我家的时候,那逼装的天衣无缝,怎么在这儿不好使了?”赵纯眨巴眨巴眼,掏了一根烟,便往医院绿化区走,一边给自己点上,他抽了一根烟回身低头看着我“到底是谁把你教的这么油嘴滑舌?你妈还是爸?”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看不出他这话是讽刺还是开玩笑,他又抽了一口烟故意喷在我脸上,我抬着手来回煽。“这事,闹大了!”“不就缺个目击证人吗?还有我呢,我不行还有川子呢!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吗?”我抱着膀子看着他。“川子是谁?”“就那剪刀手啊!”我说道。“他人呢?”赵纯一听,把烟头灭了一本正经的问道。“别人偷袭了,就搁这家医院,不知道有没有被打死!”我说到。“你怎么不早说?”赵纯说完,就拽着我往医院走,跑到前台开始打听川子的消息。“啊,你们是陈延川的家属吗?”导医台的小护士一查,目露精芒的看着我和赵纯,这眼神,会不会有点太热情了?“是的!”赵纯答应,但是我却偷偷瞄了一眼柜台上一打打印着陈延川名字的账单,顿时明白了。我扫了一眼赵纯,估计,赵纯要被宰,反正他有钱!“那好,那请先生您在这里签个字,随后去左手边第三个窗口结账,我们会安排工作人员带您去见您的家属!”赵纯的脸一下子绿了,他看了看我,等到赵纯目光落在那总金额的地方时,我明显看到赵纯的嘴角抽出了几下。签完字,他把卡递给我,顺便问了一句:“可以刷卡?”他把密码写在账单的空白处,撕下来递给我,自己找了个座位翘着二郎腿坐下。我刷了卡,听到输入密码提示音的时候,我打开小纸条,将那六位密码数字输入进去,我总觉得这六位数怎么那么熟悉?我突然,想起来了,这是我的生日!我回头看了一眼赵纯,他靠在椅子背上,眯着眼睛,似乎很疲倦。难道,他和我同年同月同日?不可能,他那么老,至少也得二十七八,我特么看过他身份证,他好像是一月一出生的,和我的生辰差了远了去了。他至少比我大八岁。“小妹,拿好您的卡!”我被结账窗户里的护士叫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把卡还给他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将我的心和他拴在一起,而他,却表情平静的接过银行卡,收入钱包。那是一间普通病房,里面摆着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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