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军官们就来到了发放通行证的地方,轮到安德烈的时候,里面的军官核对了军官证,在登记好之后,又在一张小卡片上写下了安德烈的名字,然后连同军官证一起递还给我。
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安检入口,负责检查的中尉接过我的临时通行证,严肃的问:“有枪吗?”
“有的。”安德烈回答。
“请交出来。”中尉用公式化的口吻对我说,可以感觉得出,这几句话他今天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
安德烈毫不犹豫地解开枪套掏出手枪,把它递给值班的中尉。
那个中尉把手枪放在桌上,接着撕了一张小票,连同临时通行证一起递给我,说:“出去时在警卫处领枪。”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随着队伍来到了一个大厅外,这里可谓是将星闪烁,中将、少将比比皆是,上将也大有人在。安德烈发现就是军衔最低的就是自己了小小的中尉。
过了一会儿,大厅里响起了电铃声。铃声对所有的人就象是进攻的号令,刹那间,不管是什么军衔的人都向大厅门口涌去。安德烈让军衔地位比自己高的人先进去,然后最后一个走进去。在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主席台上摆着几排长长的铺着红桌布的长桌。我刚坐下不久,主席团的成员们就闪亮登场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件扣上了全部扣子的灰制服的人,他脚上穿着一双上过油的擦得闪闪发亮的靴子,半举在腰间的右手上握着一个烟斗,迈着轻快的步子,从容不迫地走在主席台上,在他身后两三步远跟着的是一群元帅和高级别的将军。
他的照片安德烈看过不下千遍,后世的对他的评价毁誉参半“红色沙皇”伟大的革命家:他就是斯大林!
斯大林出场后,大厅里所有的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也不例外,顿时雷鸣般的鼓掌声和椅子向后翻转的碰撞声混成了一片。
没有过多的寒暄,主席团成员就坐后,就有人宣布会议开始。
会议延续了好几个小时。各方面军的军事首长们一个接一个登上讲台发言。
所有发言的人几乎都千篇一律地指出,虽然我军战士的装备和素质与德军相比,都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战士们都表现得很顽强,面对敌人的立体式进攻,还是象钉子一样钉在阵地上,一步也不后退,直至战斗到最后一个人。甚至是那些从德军合围中突围出来的西南方面军的将军们,也是这样的论调。
对于这种陈词滥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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