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一种眼神。
它们仿佛两汪深不见底的古池,能看透我身心的一切;它咧嘴冷笑,又仿佛一个历经千年的老妪,沧桑而又诡谲。
不知为何,我心中蓦然涌起一种没来由的燥郁,一种想要将它头颅敲开,看着那粉红的脑浆流淌出来的冲动。
究竟是怎么了
我干呕着,强压心中的莫名恐惧,扔掉石头回头走着。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它跟着。
我故意走快些,身后的声音也显得急促了些,仿佛跗骨之蛆。
大半夜的被这样一只猫跟着,总觉得瘆得慌。
正当我忍不住想要再次回头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李正李正”
谁
正要转身,蓦地想起爷爷当年说过的一件事,便硬生生地停住了身形。
五十多年前,各种政治运动在祖国大地上如火如荼地展开着,即便地处城市最偏僻角落的虎山也不例外。
一位姓丁的村干部白天进城汇报工作,晚上过了九点才到村口。
那时候的交通可不像现在如此便利,市中心没有一辆公交车直接通到虎山村口。如果想要进趟城,得先想办法达到十公里外的卖鱼桥公交站,从那里再坐公交车到市中心。
好在虎山有个杭州钢铁厂,时常有车进城或南下,丁干部一大早便搭车进了城。然而那车的目的地远在萧山,他只得自己想办法回城。
原本他可以在汇报工作的单位招待所住上一夜,也许是家中有别的事要办,当晚便坐公交车回到卖鱼桥,然后徒步回家。
来到村口,一望无际的田野后没有几丝火光,绝大部分人都已入睡。
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几点星光将僻静的小路微微照亮。
丁干部走啊走,眼看就要穿出田地,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丁建国丁建国”
紧接着,一只手拍上了肩膀。
丁建国转身回头,随后凄厉地尖叫起来,然后撒开腿就往家中跑去。
第二天,身体健康瓷实,正值壮年的他就一病不起,不到一个礼拜便撒手人寰。
因为当时的年代十分特殊,他在临走前将当晚遇到的事情只告诉了我爷爷,却坚决不说当时回头看到了什么,并让爷爷保密此事,以免拖累丁家老小,等到合适的机会再说出来。
这不仅因为两人是发小,也因为他相信爷爷的为人。
爷爷小时候曾学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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