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闻子君还是去了,在猎场待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便和大家一道,安安稳稳的回了。
晚上申屠炽从宫里回来,进了主院儿,见到闻子君正站在廊下逗鸟。
见到他进来,闻子君朝他招手,申屠炽到了廊下,抬眼便见鸟笼子里关着两只还没有长大的小八哥。
申屠炽问她:“哪来的鸟?”
闻子君道:“陈夫人送的。”
“户部尚书陈广元的夫人?”
闻子君点头:“在猎场时大家一处聊天时聊到了这个,我也没多想随口便说了两句,我说‘我小时候曾先后养了两只八哥,可都跑飞了。’陈夫人听了当时便说要送我一只。她说前些日子,她的娘家小弟弟过来看她时,给她带来了两只八哥幼崽,她将两只鸟儿挂在廊下养了几天,嫌吵得慌,正愁不知该怎么办呢!她听说我小时候养过,便道回头她让人将鸟给我送过来。我当时便委婉的拒绝了,可不想,陈夫人还是让人给送了过来。”
闻子君抬头和申屠炽道:“前朝的事儿,你都不和我说,我也不知你和陈大人的关系怎么样?不过我想着无论你们的关系怎么样,这两只鸟应是无碍的,人家都送上门了,我也不好再推。”
申屠炽点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些日子,陈大人的母亲做寿,你将礼备的重一些便是。”
闻子君点点头,又和申屠炽道:“若是有什么的话,你要记得和我说,虽说是前朝的事,可是前朝后院往往是分不开的,日后我和夫人们来往,心里也大概有个数。”
申屠炽点头,他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是陈广元这些日子在惦记着北疆那一块的利润。”
“北疆的利润?”闻子君心想除了和拓拔野的那一处生意,是再没有其它了。她道:“他是要和拓拔野谈生意的那笔利润?”
“是,如今战乱刚过,各种的税收都大不如往年,可是用钱的地方却半点不少,眼下国库空虚,是一点儿银子也拿不出来了,陈广元便将注意打到了咱们这里。不用理他!”申屠炽和她道,“若是日后相处中,陈夫人和你提到了这些事情,你便只做不知便是。”
听他说完,闻子君松了口气,她和申屠炽道:“现在再回想,当初还好我爹将这笔生意让了出来,若是那是我们贪下了这一大笔利润,我们闻家可就惹了事儿了。”
闻子君笑笑,他道:“岳父或许从来未曾想过要独吞这一笔利润,我猜,他肯接下这笔生意,都是勉为其难。”
闻子君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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