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意识到侯爷并没有喝醉的时候,侯爷已经提着凳子开始暴走打人了。一群锦衣卫愣愣的站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任凭板凳落在身上,一声求饶都没有。“好,都是汉子,你们的事儿回来再说!”陈生提着绣春刀,就往外赶。良女阁的姑娘都有些畏惧的看着渤海侯,不知道为什么玩的那么开心的侯爷,突然变成了一只暴怒的狮子。陈生没有去叫房雪鼐,因为此时他看自己的眼神,更有敌意。陈生提着绣春刀,踹了那几个废物锦衣卫几脚,告诉他们别跟着自己。一群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陈生明白,那个人只是想见到自己一个人,若是自己带着锦衣卫,他肯定不会现身的,而他若是不现身,那么长宁就真的危险了。喝了酒,一旦运动,便会不停的出汗。陈生感觉身体不舒服的厉害,一着急酒劲就冲脑门。走到一口井边,打了一桶水,毫不犹豫的往身上浇,看的旁边的大叔担心的说道:“这孩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这么冷的天,浇一身水,那是要感染风寒的啊。”被凉水一浇,身体便已经湿漉漉了,在让风一吹。顿时寒意袭来,陈生的大脑也清醒过来。右侧的街道之上,一辆推车上放着一根粉红色的小鞋子,一个中年大汉戴着斗笠正外往前走。陈生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手刚搭在推车上,身后便有一根弩箭射了过来。陈生脖子往下一探,堪堪算是躲过了一箭。接着那大汉从袖口里拔出一把泛着幽光的短刃,朝着陈生刺了过来。陈生用手臂一挡,顿时鲜血淋淋。陈生不敢犹豫,一拳打在了那大汉的面门之上,绣春刀一甩,直接抹了那人的脖子。“啊!”街道之上的百姓不停的惨叫。“杀人啦!”人群顿时骚乱起来,卖菜的,赶路的,卖衣服的,整条街道瞬间成了沸腾的热水。陈生从腰间解下信号弹,放到天空去,把自己的腰牌也扔下。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锦衣卫赶到这里,这里的秩序自然有他们维护。陈生四下寻找,见到不远处熟悉的眼神,无比冰冷的望着自己。手里拿着一双粉红色的小鞋,对着自己笑了笑,身子一晃,再次消失不见。陈生提着刀,不停的往前追赶。一直追到了一处破败的胡同。这里属于贫民区,往日里除了泼皮,就连捕快也不远往这里来一步。泼皮们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一脸的凶煞之气,三五成群的恐吓着过路的百姓。偶尔还要向路人强行征收保护费。若是有过路的小姑娘,那么她的下场一般会更凄惨,因为她们只能成为顺天府备案的失踪人口。这些泼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多人身上都有命案。只是顺天府不愿意招惹他们,手里又没有证据,才让他们一直放肆道现在。见到陈生路过这里,而且胳膊上还有伤,尤其是那华贵的衣着,不由纷纷的摸向腰间的匕首。“干掉这个家伙,他身上的那块玉起码值五百两银子!”“他身上的梁冠,是金子的,也值很多钱。”“杀!”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一群泼皮便无情的杀了过来。陈生担忧朱长宁,但是他知道,若是不解决这群泼皮,那么自己见到朱长宁之前,便机会被杀掉。无奈之下,陈生只能先跟这些泼皮厮杀。这些泼皮刚一开始,见到陈生只是一个孩子,所以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但是等到被陈生的绣春刀杀了三个人之后,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过,泼皮之所以算是泼皮,那主要是因为他们打仗不要命。见到地上的鲜血,不仅仅没有退缩,反而跟疯狗一样扑了上来。都是十**岁的年纪,脑袋一热,打仗自然一点都不怕死。刀子、棍子不停的往陈生身上招呼。虽然陈生尽量躲避,不让身上留下重伤,但是长长的棍子,依然将陈生打的遍体鳞伤。到了现在,陈生反而感谢自己喝了不少酒,不然此时身体的疼痛,肯定会让自己丧失战斗力。“啊!”陈生一声怒吼,嘴角的鲜血喷了眼前的泼皮一脸,然后陈生毫不犹豫的杀了过去。手里的绣春刀上下纷飞,快若惊鸿。不消一刻钟,十几个泼皮便被陈生杀了个干净,一地的尸体,猩红的血液铺满了地面,那些重伤的泼皮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脚和手不停的在血泊里乱蹬,看向陈生的眼神全都是畏惧。陈生手里的绣春刀,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每个人的喉管割断。鲜血滋滋滋的往外喷,陈生的身上全都是鲜血,墙壁之上也都是。陈生不再犹豫,提着绣春刀拼命的往前追赶。被鲜血染红的绣春刀,滴答滴答的往地上留着血液。一直到了一处死胡同,陈生愤怒了,怎么会是死胡同?就在陈生着急的时候,身体里的力量,正在迅速消失。陈生突然想起,刚才那个推着推车的大汉的匕首泛着绿光。泛着绿光的武器,一般都是淬毒的。来不及后悔,就听身后的得意的声音响起。“堂堂的渤海侯也不过如此吗?不过你这算是有情有义,我也不能说你什么。”陈生提着绣春刀,身体倚着墙壁。不停的喘着粗气。那大汉几步走过来,一顿子正砸中陈生的脑袋,陈生晕沉沉的险些晕过去。手里的绣春刀是握不住了。大汉捡提起陈生,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一副荒宅。被困得结结实实的朱长宁正在不停的抹眼泪,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绝望。“我们辛辛苦苦拿到的建文宝藏,竟然被你送给了朱佑樘这个昏君,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现在我只要问你一句,能否将你破译的地图,重新画出来!”朱长宁愤怒的说道:“陈生哥哥,不能画,他是坏人。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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