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碎尸再现（）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周围玩儿电脑的人也都停下了，好奇又不解的望着他们。
程飞脸的满不在意，对丁潜和两个便衣说：“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逃。我跟你们去。”
……
……
建业区公安分局。
刚刚放走了邓泽明，紧跟着又来了个黑弥撒。全都是跟0年轻的碎尸案有关。
这个沉寂多年，毫无头绪的案子，仿佛忽然之间受到了受到了某种魔力推动，重新浮出了水面。
对于程飞来说，这里并不陌生，头几天他刚从这里离开。
都打过交道，张睿跟他也不废话，直接了当问，“你怎么会认识邓佳佳？”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对于张睿来说，孙女的安危比南大碎尸案重要。
“网上论坛里跟帖认识的，我加了她的。”
“海涯论坛是吗？上亿的用户，有得是发帖子的，你怎么偏偏就认识了她？
“偶然吧。”
“胡扯，你肯定是早有预谋，是不是？”
“早有预谋？这怎么可能，我跟邓佳佳根本不认识。我加她也不过就是上网聊聊天，没干什么呀，你紧张的有点儿过分了吧。难道说……邓佳佳是你什么人吗？”程飞神自若，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
张睿目光紧盯着他，“少废话，你难道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都跟邓佳佳聊了什么？”
“随便聊天不犯法吧。”
“但你们聊得是吕爱青！南大碎尸案的被害人！”
程飞往椅背上靠靠，好像坐在冰冷梆硬的铁椅子上感觉很舒服似的，“我有跟邓佳佳聊过这个？你确定？”
“你亲口跟她说的！”
“是吗，我怎么记不清了。你有聊天记录吗？”
他和邓佳佳是语音聊天，当然没有聊天记录。
张睿到没有被难住，对身边的女警员说：“小陈，你去把证人叫来对峙。”
女警察出去会儿，带进来个4、5岁的小女孩，正是邓佳佳。
她还从来没进过审讯室，东看西瞧，瞅见什么都好奇。“哇，跟电影里不样啊，我还以为阴森森的，边上还有老虎凳，火炉子呢……”
她眼瞅见了程飞，还卡哇伊的招招手，“嗨，大叔，你可要坚持住啊，老张可厉害了，能吃人呢。”
“咳咳。”张睿大声咳嗽两声，“佳佳，你现在说说，这个人都跟你语音聊了什么？”
“哦。”于是，邓佳佳就把重复了好几遍的聊天容又说了遍。
等她说完了，程飞只是皱皱眉，脑门上筋出几道抬头纹。“这小丫头嘴巴真没把门的……”
张睿喝问程飞，“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无话可说。”程飞没再狡辩，
“承认就好，那我问你，你上次自首的时候怎么没说你跟吕爱青之间是男女朋友？”
“这跟我杀她有矛盾吗，我刚开始跟她交往的时候也没想杀她啊。”
“我问你，你跟吕爱青最后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程飞掏掏耳朵，“记不清了。0年前的事了。”
“那为什么你跟邓佳佳聊天时记得那么清楚？”
“有吗？”
“你和邓佳佳聊天里说，你和吕爱青在你的宿舍里幽会那天是星期三，日期是996年月0日。那天恰好就是吕爱青失踪的那天。上次你自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自首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已经让你搞糊涂了。”
“别跟我在这儿耍！！”张睿吼道，双眼怒突，灰白头发跟着乱颤。犹如头暴怒的狮子。
“我是真记不住了。我肾虚，记忆力直都不太好。”程飞皱巴着脸，装得很无奈。
“那好，我就告诉你清楚。你上次说你是重金属乐爱好者，996年月0日那天晚上，你经过南都大学南门，巧吕爱青，你当时萌生恶念，把她骗到你家里将她杀害了。你跟邓佳佳却说，那天晚上吕爱青跑到你宿舍里跟你幽会。你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你希望哪种说法是真的？”程飞反问，带着点儿调侃。
张睿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嫌疑犯。
般犯人都是极力否认自己有罪，警察通过审问寻找漏洞，双方针锋相对，攻守分明。
眼前这家伙完全不是个，他从来就不在乎自己被定什么罪，根本就不掩饰，又让人捉摸不透。
无则刚。他可怕就可怕在他随心所，无所顾忌。
张睿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好，我就姑且相信你当时是个学生。你当时在哪所大学上学？”
“南都大学医学院。”
“医学院？警方当时筛查过医学院，好像没找你问过话吧。”
“是啊，你们把我从漏掉了，筛查工作不仔细，你们也不知道吕爱青还有我这么号男朋友。”
“那你跟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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