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自杀宫（4）
“开始郭警官大肆夸奖你我还不太相信，私下里调查过你，没想到你在心理学界还挺出名的。最擅长催术。还曾经利用催术帮助警察破案。我这才对你刮目相看。”赵刚毅冷静的说。“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你也不要瞒我，我只想听你句实话。催术到底能不能杀人？”
丁潜看了看他，“如果我说做不到，显得我不太厚道，也显得我能力不高。确实，如果是我这种级别的催师，可以利用催术杀人。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说，我可以像施展魔法那样随心所的控制人杀人，我得需要利用环境，时间，甚至受施者的日常习惯，再加上点儿技巧，才能间接的置人于死地。”
“如果你是竖锯的话，仅仅利用宫这样的道具，你能催杀人吗？”赵刚毅问。
“我做不到。”
“连你都做不到？那比你更高明的催师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假如这个竖锯是某个人的话，那他绝对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能力在我之上，因为我直到现在都想不出他究竟是利用什么办法让这些人自杀的。”
赵刚毅琢磨着丁潜的话，耐人寻味的瞅了他会儿，冷不防道：“也许是你想到了，不愿意告诉我吧。”
他的话似乎暗指什么，却又没说明。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丁潜感觉赵刚毅的话味儿不太对。
“那么我换种问法。你现在认为贾羽珺到底是不是教死老师，或者说，她是不是戴面具的竖锯呢？”
“原来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相信贾羽珺绝对不是《完全**》录像里那个教死老师，她只不过是又个自杀者而已。至于教死老师和竖锯是不是个人，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也许不是。也许这起系列自杀是个天才罪犯在幕后操纵，也许是某个神秘的组织暗中推动。但不管是哪种，都跟贾羽珺没有关系。”
“好，既然你这么确定，我请你回答我第个问题。”赵刚毅忽然有种审讯的架势，目光也凌厉起来，“蒋雨馨现在在哪儿？”
在这种时候突然问这种老掉牙的问题，还真让丁潜有点儿不知所措。
丁潜带着蒋雨馨从医院逃走已经有些日子了，赵刚毅虽然不满，也已然默许。蒋雨馨是块烫手的山芋，直软蒋雨馨对他并不利，丁潜施计把蒋雨馨救走，间接的也是帮了赵刚毅个忙，只是让他有点儿没面子而已。这家伙不傻，不应该不明白这个道理，怎么今晚突然如此反常？
面对气势汹汹的赵刚毅，丁潜十分镇静，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我问蒋雨馨在哪儿，你没听明白吗？”丁潜的镇静反而让赵刚毅越发暴躁。
“你找她做什么，我要知道原因。”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你在装蒜！”
“……”
赵刚毅盯着丁潜看了半天，丁潜稳稳地站在他面前，不露锋芒，却深不可测。
“好，我就让你明白明白。”赵刚毅说着，从衣兜里掏出手机，调出段视频，举在丁潜眼前。
视频里似乎在个商场，个女人走到家墙上有装饰画的店铺门前，她并没有进店，而是在店铺两边东张西望，最后从墙上棵大树的图案上撕下来什么东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丁潜开始还没太看明白，但是他仔细观察那个女人，忽然觉得她看着有点儿像蒋雨馨，连身上穿的衣裙都有点儿眼。
赵刚毅瞧在眼里，“你猜的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蒋雨馨。你知道视频里拍的是什么地方吗？”
“……”
“乐华商业中心……这是商场监控拍到的……你应该想起来了吧，没错，就是曾杰自杀的那个商场。你知道拍摄时间是在什么时候吗？”
“……”
“就是在曾杰自杀之后的第三天上午，前天晚上，我在商场设堵你，让你和郭警官起做局溜了，第天上午你在哪儿，没跟蒋雨馨在起吧。我记得是我们几个起去曾杰家做调查了。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以为那个娇滴滴的小明星正躲在你为她安排好的地方，担惊受怕的等着你回去保护她呢？”
“……”
“顺便我再说说视频里这家店，假如你经常去那家商场就会知道，楼有家“0后”玩具店。在它对面就是曾杰自杀的那个公共卫生间。你不是喜欢说‘巧合’吗？这次应该说太巧了，是不是？”
“……”
“再给你看样东西。你定会更感兴趣。”
赵刚毅从手机里翻出了张照片，“我特意让人把墙上那颗装饰树的图案放大，我想看看蒋雨馨究竟从墙上拽下什么东西带走了，结果意外的发现了这个……”
他把手机再次送到丁潜眼前，屏幕上是那棵树图案的局部放大，有个人脸样的东西清楚的映入丁潜眼中——
那是个梳着分头的老头儿脸谱，圆溜溜的红眼珠，大鹰钩鼻子，左右两块异常饱满的脸颊上各画着圈胭脂似的螺旋，猩红的大嘴巴带着令人作呕的邪恶笑意。
不用多看第眼丁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