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磊都掏出了手枪,我对张磊说道:“我在前,你在后,我们下去看看。”
张磊点了点头,我拿起了手电筒,在洞口竖着一个木质的梯子,正好能够到底。
当进入到洞口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周身都是阴冷了不下于二十度,这地道当中十分的阴冷湿,显然是终年不见天日的原因,还有一股浓郁的发霉的味道,顺着梯子下到了底,不同于地道入口的狭窄,这下面的地道却是宽敞了许多,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我们能看到,这地道还是比较宽敞的,虽然需要躬着身子才能通行,但是好在宽度有一米多,足够两个人并肩而行的。
我和张磊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个人向前走着,这地道看上去长度很长,至少我们两个人已经在这地道当中走了足足有十分钟依然没有见到地道的尽头。
“等等!”我喊道。
“怎么了?”
我看着张磊的脚下:“你脚下有东西,应该是脚印。”
“脚印?”张磊眉头一皱,目光向着自己的脚下看去,果然在自己的脚下有一滩因为积水而出现的烂泥,上面正清晰的印着一个脚印。
我蹲下身看着那脚印,眉头微蹙:“这不是大人的脚印,看上去最多是个七八岁小孩的脚印。”
我们两个人绕过了这个脚印,一会儿会通知法医组下来采集脚印的样本。
一个小孩的脚印,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大的发现了,试问这样的一个阴暗幽深的密密地道,怎么会让一个孩子进入?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反常的现象。
我和张磊越过那脚印之后继续弓着腰一前行,终于在将近进入地道二十分钟之后,我们走到了地道的尽头,看着前面的亮光,我和张磊走了过去,这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地道洞口,洞口之外是一大坑,在不远就是一间烧砖的砖厂,这样的一个大坑应该就是那间砖厂取土时留下来的。
洞口在一个土壤开裂开的夹缝中间,周围有着大量的杂草覆盖,十分隐蔽。
我和张磊从洞口当中钻了出来,看着四周的环境:“张磊我有一种猜想,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感觉?”
张磊问道:“林队你想到了什么?”
“你说,这个案子的凶手会不会就是小孩子?”
“小孩子?这可能吗?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肢解成年人?从刚才那个脚印上看,这个小孩的年纪最多没超过十岁,这也太匪夷所了。”
我也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确实如果是一个还在来完成这一切的,那也太匪夷所了。
可是那个小孩的脚印,要怎么解释呢?
难道是有小孩误入到了这个地道当中?虽然也有可能,但是这种可能并不大。
我和张磊在这洞口的周围又查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更多的线索。
但是至少现在已经能够肯定,杀死罗晓凤的凶手必然是从这地道当中离开的,而这个地道当中那个小孩的脚印……
真正的凶手,会不会是一个孩子?
或者是一个体型跟小孩相当的侏儒?
我和张磊顺着这条地道又重新走了回去,在回去的时候更加自己寻找,可是除了脚印,再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出了地道,案发现场已经完成了封锁清理,所有掌握的线索非常琐碎,完全串联不下来,甚至可以说连一丝侦破的头绪都没有。
现在我们依然只能将寻找案线索的希望寄托在法医的身上,这帮人对勘察现场都非常的有一,一根凶手遗留下来的头发丝都能被发现。
法医的取证工作持续了非常久,直到快午后的时候法医才整理完勘察装备走出了屋。
这一次法医带队的并不是自身的法医徐强,而是一个比徐强要小上很多的年轻法医,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带着一副厚边框眼镜,非常的有学者气质,他一出门就对我摇了摇头,显然那意就是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的心微凉,法医那边竟然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事就有些难办了。
“我们回去再说吧。”我对众人说道,随后我们就相继上了车,四周四散的人群分散让我开了过去。
坐在车上,我的车上只有张磊和苏欣,我一边开车一边对苏欣和张磊问道:“让你们去查的关于罗晓凤和她丈夫的公共关系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发现?”
闻言张磊沉了一会:“发现是有,只不过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你查到了什么?别吞吐的。”我语气略微有些严厉。
张磊说:“我们查出罗晓凤的丈夫,也就是本案的第一死者,曾经在唐敖的公司名下的一座仓库当中打过工,是一名搬运工,一个月的工资有三千多块,但是有一个现象非常的有趣,在到唐敖的公司工作之前,这夫妻两个人的生活几乎可以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但是在唐敖的公司工作之后,这夫妻两个人的生活就快速的提高,虽然明面上是每个月三千块钱,但是这三千块钱在这个城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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