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合了三千步卒天色已大亮了,焦弓不敢存丝毫轻敌之心,扎下营寨后派快马去坪城打探消息,派出的人刚走沒多久坪城报信的人就到了,言道:围城顺军已撤,
焦弓一跺脚,明白了顺军攻城是虚,引自己匆忙救援他们在半路伏击才是真正的目的,心中不由暗想,这个白宫博好厉害啊,先前真是小看他了,
如果说这一仗打掉了焦弓的矜傲之心,那之后传來的消息则让他由傲转惧了,白宫博的目的原非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伏击他只是小餐一顿而已,当夜悄无声息的撤了坪城之围后,顺军星夜疾驰趁虚一鼓而下白瀑城,留下部分人马守城后,白宫博率大军马不停蹄的赶回雒城,从白瀑城出來的四千赵军本想趁虚夺雒城断人家的后路,可不想自己的后路却被断了,城下一场鏖战,娄奂与城内兵马突然杀出,四千赵军死伤过半,败得惨不堪言,
听到这个消息,焦弓脚发凉,刚才还觉得自己与白宫博是半斤八两,现在心中剩下的只有羞愧了,人家这一连串干净利落计中有计的段听着都令人咋舌,在他看來此计精妙归精妙,可也险到了极处,时的掌握火候的拿捏有一处稍有疏忽就会引來大祸,自己是万万不敢如此用兵的,可白宫博既然敢行此计,那就说明在自己看來险极之事在人家看來却把握十足,正所谓艺高人胆大,白宫博高自己不止一筹啊,自己先前还不知天高地厚的一意要与贺然争个高下,羞煞啊,
数日后,贺然从陶浪的书信了解了顺军夺白瀑城之战,看了会地理图后问穿桶:“你以为如何。”
穿桶眼中露出敬畏之色道:“这位白大将军胆量真不是一般的大。”
贺然微微一笑道:“何日你设谋时胆子也这么大就可画出时军师那样的地理图了。”
穿桶哈哈一笑,道:“大人可是说时军师胆量也如白宫博一样大。”
贺然显得谈性甚佳,道:“将帅的胆量不可与常人相提并论,人的胆量大小虽属天定,但后天的成长境遇亦会起到很大作用,有些人天生胆大,可屡受挫折打击胆子或会越來越小,天生胆小的呢,如果一路万事皆顺志得意满胆子会越來越大。”
穿桶见他口吐白沫废话连篇,淡淡道:“这个我懂,大家都懂。”
贺然翻了他一眼,道:“下面说的你就不懂了,除了境遇,才识也有助胆量增长,比如采药的人,因为熟识百草,所以大家不敢吃的奇花怪草他就敢吃,并非是他胆子有多大,而是……。”
“这个我也懂。”穿桶摇摇头,端起了茶盏,
贺然高昂的谈性沒了,沒好气道:“你既然都懂还问我干吗,那你说时军师胆子大还是白宫博胆子大。”
穿桶眨着眼道:“这就要看他二人谁的韬略高了,我对二人了解都不甚多,难下断论,况且兵法有言,帅要知将,将要知兵,精兵强将也是主帅胆气之源。”
贺然得意道:“看,受我提点你长进多快,都能看一知二了。”
穿桶哭笑不得道:“我本问的就是这个意思,是你像哄孩子似的把话題扯远了。”
“我忘了你是大才了,总是怕你不明白。”贺然嘴角带着坏笑道,
穿桶无语了,开始低头茶,
嘴上找回便宜,贺然笑道:“要说他二人胆量嘛……,我也难下断论。”
“可惜了这半天功夫。”穿桶无奈的放下茶盏,
“回头让他俩打一仗分个高下就知道了。”贺然轻松道,
“好么,怎么听着像把他们当斗草虫似的。”
贺然哈哈而笑,道:“你这嘴太损了,可不比一下怎么能分出高下呢。”
穿桶含笑道:“那大人与白宫博之斗是大人胜了,大人的胆量是要高过白宫博的。”
贺然闻言沒理会他暗讽自己也是草虫,轻轻摇摇头道:“我虽屡胜白宫博且大多是兵行险招,可那都是被逼的,并非是用兵高他一筹,运道好而已,他这一仗打得确实精彩,换了我恐难有此佳绩。”
穿桶听罢肃然起敬,收起了笑容,人贵有自知之明,谁都知道胜不骄败不馁的道理,可军师少年得志,能有这份胸怀实属难得,真诚道:“大人过谦了,在属下看來大人高白宫博不止数筹,他纵再有巧也不过将帅之才,眼中所见三、五城而已,大人先前连下顺国三十余城,这次又已连下赵国二十余城,高下有如云泥,不可同日而语。”
贺然灿烂的笑了,“留你在身边真是我作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听大才夸赞就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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