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的微妙局势,而被脆弱的维持下来
直到十五年前他退位成为太上皇,我也卸下来最后一个兼任职事宣告退休,十年前,我将大部分头衔、职权和封国,分别让给了小丫头的长子和阿蛮的次子,真正实现了混吃等死的毕生志愿
他们现在已经分别是岭西的大夏国和位于安南都护府的南海郡国,的二代主君,各有一帮家臣和兄弟姐妹的亲缘,分封在他们管领的名下,继续这经营和拓殖的大业
留在京中和其他女眷一起继续侍奉我的,则是继承了我大多数职事和人脉的嫡长子蓬莱,他也是当朝的宗正少卿,骠骑大将军,太子少师,作为众多海外、域外藩国诸侯的标杆和精神领袖的存在
金银器皿反射出来的容貌,却是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白发如雪,面貌依稀,岁月似乎没有在我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只是运动起来越来越容易喘气,也容易在中午时光打瞌睡但是相对于牙齿已经掉的七七八八,说话像漏气的皮球一样的皇帝小白,却又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典范
从某种程度上说,作为一代天子,获得太久对儿孙一种折磨,要知道小白最年长的一个孙子,鬓角已经出现了白发
起码我在面对那些穿着暴露诱惑的宫人舞姬的时候,居然还能硬的起来,在闲暇时光,还能继续享受年轻女孩新鲜**上的青春
这种影响,甚至也多少间接的体现在我的女人身上,站在女眷内朝的班序里,腰肢依旧挺拔,发肤依旧润泽有光的她们,显得尤为明显
这些年我的女人和儿女的数量加起来,已经突破了百位,小丫头所出的老七瀛洲,甚至都已经按照早婚早育的时代传统,抱上了孙子
给一群不知道多少代的宗亲子弟发红包的小丫头,似忽有所感,转过来露齿一笑,却将我笑回了那个蹲伏在草中灰头土脸,抱着我大腿喊哥哥的初逢岁月
“德玛西亚”
我突然轻念了一声,记忆就凝结在了这个静止中……
好吧
这只是一个胡思乱想的梦而已,我松个口气,在沙堆埋的太久了,都身体和思维都有些迟钝了
我叫喊着离我最近的女人,她们笑嘻嘻的将我七手八脚的拉了出来,
沙滩,椰树,还有明媚的阳光和空气,可惜不是在四季如春的海南,也不是在常年气候温宜舒适的登州,远处石砌灯塔和望楼的迥异风格,昭示我如今着身在异国的事实和风情
如今我正在在岭西治内的波斯湾沿岸行宫渡假作为新兴唐人王朝的开国之君,我直接统治这篇光大的地域,已经超过了十七个年头
而在这些岁月里,作为唐人政权统治下的疆域,又拓展了不少,主要是通过海陆联合的武力投放,在地中海上,在非洲大陆,在里海和黑海流域,在高加索山脉以南,都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在亚洲以外的其他大陆,又有若干个城邦和分封领地,被建立起来还通过海陆,间接遥控着南海都督府和天竺诸藩的事务,现在回忆起来
协助惠妃和太子有惊无险的度过,皇帝小白病重引发的政治危机,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似乎是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作了专权五年的独相,压制了传统勋贵阶层和山东士族的再度崛起,见证了复兴时代的伟大辉煌和成就之后,对官场规则的窒锢和勾心斗角,忍无可忍的我再次发动了兼带**清算的,名为党同伐异的清场大奥义
顺理成章的在一片哀鸿遍野中被恭送出局,辞别了来自朝中的最后一次象征性的慰留,背着当代周公和伊尹之间,毁誉参半的名声,踏上了举家西去就藩的道路永远告别了权力中枢
作为临走的代价的赠礼我最后一次假公济私,顺手带走了京师两学诸校,前后五届一大半生员的预约,还有来自太医署、军医局、将做、军器、少府诸局坊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工匠和其他技术人员
尽管如此我还是通过国内留下代理人、利益阶层以及安西都护府到河陇之间,略微延迟的传讯线路,继续关注着国内的风云变化和沉浮起伏然后用商业和其他手段,继续获得我建设这个国家所需要的主体人口和各种资源
接纳来自国内的破产百姓,或是不得志的失意人群,乃至因为政治斗争而被流放的官宦后裔对我来说,就算哪怕来的是一头猪,在岭西也有它发挥作用的地方
各种关于泰兴革新的事业,仍旧被推动下去,只是结果不尽相同,有些遭到旧有体制的反扑和抵制,而有所倒退,有些则乘着新旧事物交替的间隙,在大多是既得利益阶层,没有充分认识到之前,就已经成为微举足轻重的新生力量
这一切无论成就与否,也让作为中兴帝王的皇帝小白,声望和权威,都达到了一个顶点,以群臣劝进尊号,变更年号为“元佑”,以资纪念
有我这个先例,以李光弼为首的一批乾元勋臣,相继外出就藩的消息,就不是那么让人惊奇了,只是没有能想我打下这么大一块地盘,只能在传统以上的九州之外的边角地区,获得一块形同小姓诸侯的世袭采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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