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败退对方的攻击,定然要比对方多使一成功力。
最终大郡王撞散了床架,憬天也撞散了靠墙摆好,整整齐齐的对桌与高背椅。
世子憬天闭幕吁着气,莫名感到浑身有一点酸软,和胸口镇痛。然盘膝而坐,在乱七八糟的桌椅碎屑里,原地运气调理生息。却才片刻间,世子憬天又睁开眼幕,分心的道:“没想到短短半年,你的武功能精进到这个地步。不错不错。”
说着竟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小孩子打了一场架而已。耀武扬威的道:“若不是怕父王知道,我一定跟你大战三百回合。但今日就算了。‘拜拜’。”
大郡王凶怒道:“少学小铃子说话。你配不上她。”
世子憬天走了两步,回头笑道:“这是你自以为是。你不知道她在临死时。都一样还在说很爱很爱……我,还说无怨无悔。你这么骂我,她会死不冥目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世子憬天邪淫的笑声充斥着幽森的正泰阁,伴随着他狂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大郡王坐在塌陷满地碎沫的木屑里。气的青筋暴露,恨不得此时能有一个人站在面前让他撕个粉碎,大卸八块!
他不能呐喊,只得狠狠的两拳打在地上的碎屑里。“呲!”木屑无情的扎进他手里,可他完全麻木了,不知所痛。不知那痛是痛在手还是痛在心?泪水绵绵任心碎纵涌……
午后福清堂里,王爷正在与长房夫人下棋,清清露露给堂座旁边的桌上薰香炉里,添上“丁香花”的香料。这种香气较清幽,王爷喜欢这样简单而朴素的香气。可带给喜欢玫瑰香的长房夫人。却是香中不足。王爷既喜欢,她只好什么都不说。
这时一个快要占据整个大门的,委靡不振的高头大汉立在门口,王爷感觉屋子里的大半光线突然间被挡住,屋子里显然阴暗下来。使劲看棋子时。老眼就昏花起来,不由生气的看向门口,却在这刹那间呆滞下来,半晌后道:“越儿?”
王爷缓缓起身,徐徐的步到大郡王面前,见他眼眶一面醉红,王爷顿了顿。问:“你是为小铃子的事回来的?这些日子……你躲到哪去了?”
大郡王五越眉目皱了皱,很想开口,只怕一句辛酸破口而出,就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只得一言不发的紧紧抱住父王。半晌后才颤颤道来:“父王……五越来看您了。”
长房夫人搽了眼又搽,以为自己也眼花,当确定确实是大郡王的时候。一时惊奇的心又平复下来:他回来有什么用,府里死的死走的走嫁的嫁,要走的还不是都走了?
王爷拍了拍大郡王的背,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父王眼里看到的可不只这一件事。而每一个关心小铃子的亲人。也不能只看到这一件事,你明白吗?
父王也同时看透了一件事。大概……只有不在王府里的人才会一直活在眼前。”
大郡王不禁震撼,道:“父王别这样说。您不是就一直存在吗?越儿倒觉得每次一回来,能够看到您就如回到眼前回到小时候一样。”
王爷苦笑道:“嗨,现在不比往年了。今非昔比了。等你们全部一个个成了亲立了业,父王也就坚持不下去了。”
大郡王腿一软,双膝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王爷,道:“求父王千万不要这样想。父王明明是宝刀未老、益壮如虎,怎么能说如此丧气的话?说一句最老实的话,不管儿女如何分离,却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父王母妃永远不老哇。”
王爷听的心头热滚滚,不觉兴奋,竟一扫丧气,咧开了嘴,将他扶起来道:“好儿子。小铃子不在。就你和天儿最惹父母心啊。难得回来一趟,父王不知你此次回来又能住多久,就请你今日留下来陪父王下棋吧。今日破例,给越儿上荤。
清清,你去厨房通知。”
大郡王不知王爷为何要说“破例上荤”,感到奇怪。但没想去了解。
清清露露怔了半晌,认出方才进入福清堂的是大郡王,辛慰着,他是自己曾经主子的亲生儿子。清清听到王爷的吩咐,躬身领命即去。
露露高兴的道:“郡王爷好久没有回来,王爷有时没空都惦念着。这下可回来了。”
大郡王看到露露,想起她和清清伺候母妃的时候,微笑道:“记得你们伺候本郡王母妃时万分尽心,现在她不在了,伺候王爷你们一样要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可不准疏忽。”
露露看看大郡王又看看王爷,嗔怪道:“姬妃娘娘和王爷都是奴才奴婢们的主子,哪有谁不一丝不苟的照顾的,谁敢稍有疏忽,清清露露跟谁急。”
大郡王和王爷笑声一片。
长房夫人步过来,一边调侃道:“看你们把王爷捧的,都捧成天上的星星了。”
在福清堂吃了顿丰盛的午膳,和王爷下几盘棋,爷俩儿便一块倒在棋盘上睡下。一觉睡到天黑沉。大郡王准备给王爷背上滑下的绒毯再次盖好,王爷也醒过来,温和道:“越儿去哪儿?”
大郡王怕搅醒了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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