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您其实在怀疑朱?”
娘站在一旁问道。
飞萱冷笑了一下,“这朱真是好手段,我看二房三房的人都被放在手心里面玩弄呢。”
飞萱才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听人说了安娘已经往三房那边去了,才有些担心起来的。
不是她想要手这件事,她在这府里一直是一种旁观的度,如果不是因为朱是二夫人的人,估计飞萱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儿干,闲得盯上她。
原本小梁氏的身子已经是救不回来了,根本就是一局死棋,飞萱也没想往这上面动什么心。
可偏偏,今天竟然出了婉娘有孕之事。
好比是原本平静的一片湖泊,忽然投进了一颗石子,现在看着还平静。可飞萱毕竟是站在湖边上的人,如果湖心起了b澜,什么时候这b澜才能传到她这里?
到底这件事现在是怎么发展的,飞萱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一切真如小所想,即便是不能成为正室,她也害了三夫人,那这一个小妾……问题兴许……”
娘忽然也说不准,女人的心很难猜。
飞萱还怀疑过当时小梁氏意外小产的问题,因为身体弱,所以一直在调养,这肯定是没问题的。可为什么大夫没能把出喜脉来?大夫的说法是,三夫人的脉象本来就很紊乱,也比较细弱,在注意其疾病的况下就忽略了这一点。
大夫们怎么说都是有道理的,霆峰也顶多怀疑是请到了庸医,不会有人觉得这也是别人设计好的。
可事实上,如果没有大夫没把出喜脉这一条在前面,后面的一切都是不会发生的。
飞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无从得知,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去查。
再说了,三房的事跟飞萱,顶多也就一个朱的联系。
她拿什么去查?
现在把事告诉娘,无非是她觉得这件事很可能会出乎自己的意料,很有可能失去控制。除此之外,便是根本不方便手。
若要除去朱,砍了二夫人一条臂膀,这时机,实在是绝佳。
但动手的人,绝对不能是飞萱。
她还指望着在这府里安生一段时间,现在二夫人厌恶是厌恶,好歹没到死仇的地步。
在这件事上,飞萱一定要又干净又漂亮,置身事外是最完美的。
同时做到表面上置身事外,又要解决了朱,只能借杀人了。
从哪里出?
飞萱这不就是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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