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一说完，楚亦宸原本淡漠的视线瞬间凛然的看着眼前的人，静默了一刻之后，楚亦宸蓦然间笑了。
“李夫人，你应该明白自己消息的分量，本王不会做亏本的事。”
人神怔了怔，随即露出了一丝苦笑，她的眼角涌出了一颗泪滴，但笑容却是越来越大。
笑声与哭声混杂在一起，凄然又决绝。
记忆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下午，那个小小的女孩坐在爷爷的前，然后摇头晃脑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将这句话背完后，小女孩调皮的对着自己的爷爷说道：“爷爷，柔儿觉得您就是这样的人，村里人都说您一辈子都奉献在这里教书育人了，柔儿说的对不对？”
小女孩儿献殷勤似的问道。
满头花白的老人大声笑了起来，看着眼前可爱的孙女，他的神很是慈祥，声音也温柔极了。
“傻柔儿，爷爷怎么担得起这两句话？爷爷这一辈子不过是无愧于心，做自己想做的事罢了，柔儿以后想做什么呢？”
小女孩听到这个问题，神很是疑，随即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柔儿以后要做爷爷这样的人！”
声音又大又响亮，看起来甚是可爱。
老人看着自己孙女的这兴奋的面孔，温柔抚摸了一下小孙女的头发，然后温和地说道：“好，爷爷相信柔儿的梦想会成真的，希望柔儿以后能够做一个无愧于心的人。”
从回忆里面抽离，人已经泪满面，周围的人都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人打扰。
人抬头看着宸王从容的面容，终于开口了。
“妾身虽然没有见识，但这么多年了，对于枕边人的一些秘密，也是清楚一些的。”
楚亦宸淡淡的点了点头，对着人示意了一下，人继续说道：“妾身的娘家姓吴，是吴顺人，德顺太子当年就是在吴顺城过世的。吴顺城当年活下来的人不多，但每一个活下的来的人，都对德顺太子万分感激。吴顺城至今都有很多人供奉着太子，妾身也不例外，但妾身不配。”
当人将自己的身份揭露的时候，楚亦宸的心终于凝重了起来，这比从李朝卫的口中探出秘密还要惊喜一些。
没有想到李朝卫的夫人竟然是吴顺城的人，吴顺城，那曾经是一个充满了悲伤记忆的地方。
至少在楚亦宸的记忆中，这一个地方将他从希望带到了绝望。
楚亦宸七岁的那一年，他的哥哥德顺太子当年奉命去江南一带置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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