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萱哪里知道文东隅的纠结呢,她没有再理会对方,直接告个别就往自己住的地方回去了。
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后,飞萱直接将娘叫进来,然后问道:“婉容早上走了吗?”
王妈妈自从搬到这个园子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她听到飞萱的问题后,笑眯眯回道:“小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发生的事,二小一直赖着不走,但夫人这次特别强势,她最后让守门的几个婆子才将二小从房间里面拽出来,守门的婆子有多壮,小也知道,最后二小人被绑着,嘴巴也塞满了东西,才终于绑进了马车,现在这个时候估计已经进家庙了。”
吴氏果然心狠,利益面前,就算是亲生女儿,也毫不手软,也不知道婉容这次在家庙里面能撑多久。
飞萱懒得关心婉容的死活,她心中开始琢磨起吴氏这次举动的深意。
从她将远安伯府最大的秘密揭露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在微妙的平衡中。
远安伯府世子吴晋源明面上已经逝去,但实际上已经和敌匈奴公主结亲。而如今的远安伯府正视踩在火山上,进一步退一步都不行。
毕竟远安伯只有吴晋源一个儿子,如今要不是吴晋源早就生有嫡子,恐怕爵位早就落到了宗族子弟之上。
远安伯和吴氏这些年恐怕一直都活在巨大的恐惧之中,毕竟这样的隐秘信息暴露之后,整个家族面临的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当然他们也不敢大义灭亲,一旦这样做了,吴晋源的儿子就无法继承爵位。
而自己却知道了这样的b z的信息,吴氏恐怕恨不得她立即去死,但她现在还摸不清自己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现在肯定不敢动她。
飞萱知道,如今她和吴氏两个人中,她居于上风,吴氏现在只得让着她。
现在可是将母亲嫁妆拿回来的好时机,她得仔细谋划一下。
垂眸索了一会儿之后,飞萱将萱草和柳芽两个丫头叫了进来,然后吩咐道:“等会你们去和侯府里面的人散播消息,就说大小要整理先夫人的嫁妆,而且大小手里握着那些嫁妆单子。”
萱草和柳芽两个人一听到小的话后,眼睛都亮了,侯府里面哪些下人消息灵通,她们清楚得很,两个人得到吩咐之后立即就出去办事了。
而飞萱又开始对着娘吩咐道:“娘你手里不是有母亲的嫁妆单子吗,等到萱草和柳芽将消息传满侯府后,你就去夫人那里拿库房钥匙,然后大张旗鼓地去看盘点库房的东西。”
王妈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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