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醒来的时候亲口说了，是飞萱暗害她，你还要问什么？”他喝道，更何况哪有当众询问一个女儿家这种事的，这无疑更是羞辱，“而那个男人是个哑巴，你要怎么问？”
“自然是要问汪小在怎么昏为什么离开丁字十一号进了乙字十号房间。”侍者平静的说道，“至于那个哑巴。只要汪大人把人交出来，就是哑巴我们也有办法问出些什么。”
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来审问自己女儿的丑事。
汪大人看着站在一旁如同旁观者的飞萱。
“你为什么不问她？”他愤怒的说道。
侍者看也没看飞萱。
“因为出事的时候她跟我在一起，我可以为她作证。”他说道。
果然，果然，你们就是要护着她了。
汪大人冷笑。
“那出事之前呢？”他说道，“你为什么把我女儿叫出房间？”
“那是因为她讨厌我。所以才走的。”云柔说道，“你家的丫头也在场。”
汪大人嗤声笑了，小孩子真是最会睁眼说瞎话。
“她讨厌你？你讨厌她？”他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扫，“我可没看出来，我只看到妹深互相维护。”
云柔心中想笑，她和飞萱确实在汪文惠面前演戏，看起来两个人关系十分不好。
事实是，以前她们两个关系确实差，没有想到这个汪震和一眼就看出了她们妹深。
妹深。
嗯。
这个词她喜欢听。
“你又为什么让我女儿去乙字号房间？”汪大人没有理会小孩子的胡搅蛮，而是接着问道。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飞萱听到这句话时抬起头看着汪大人。
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似乎是惊讶，又似乎叹息，更多的是怜惜。
怜惜？
她以为她有凌烟阁和顾家这位公子护着，就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怜惜自己了吗？
汪大人再次冷笑，他要接着说两句，飞萱开口了。
“是我要离开房间的，但去乙字号房间，则是汪小的建议。”她说道，“原因当然不是为了b开我妹妹。”
“那是为了什么？”汪大人立刻问道。
他并不相信这女孩子会说出真相，肯定会编造各种谎言，不管她编造什么，只要她开口说话就行，只要说话就一定有漏洞。
飞萱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了顾荣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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