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耀伸手把她头上因为刚刚颠簸有些乱的步摇扶正:“我在想,今和七第在殿外说了什么?”
“他和你说了什么?”千馥歌还以为楚君耀和楚君容聊的是寺庙和北漠,没想到他们聊的竟然是她,那么无聊话题他们也能聊得下去,她真是有些佩服。
楚君耀笑着很是冷,声音也像冬日里的寒风一般,会让人觉得寒冷:“我想听你和我说,你们到底聊了什么?是聊我,还是聊别的?”
千馥歌知道楚君耀已经知道楚君容回来的目的了,知道目的之后如此这般问,难道是害怕她倒戈,被怀疑当然是一件十分不好受的事,千馥歌看着楚君耀的眼神渐冷:“殿下可是在怀疑我,殿下可知道作为谋士来说,如若被怀疑,除了以死明志,毫无他法,殿下可是要看我那样?”
楚君耀冷着声:“你敢?”
“我为殿下办事,要的是殿下百分百的信任,而不是若有若无的怀疑,如若殿下真的这样不相信我的话,那样干脆一了结我,殿下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个道理殿下不懂,太傅也应该和殿下说过了吧?”楚君耀不在的时候,千馥歌也和这位太傅有过接触。
太傅的意她懂,她有才华,所以招人忌惮。如若将来不能全心全意的辅佐于楚君耀的话,那样只能死一条,因为她落到别人的手中本来就是对楚君耀的威胁。威胁皇位,甚至威胁整个储凉。
“你。”楚君耀未曾想过她会如此说。
虽然知道作为谋士,这是她的命运,在事成之前,她连命都不是她自己的,可是听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时候,她还是心凉了一下。
“殿下未曾想过太傅会说这些吧,其实太傅并没直接和我说,只是他对我的度让我明白这点,对一个谋士来说,一生只能帮扶一个主子。而对于一个很聪明的谋士来说,我的存在对你们是惊喜,当然也是威胁。”千馥歌看着楚君耀:“殿下若不能给我全部的信任,或者对我有丝毫的怀疑的话,那便是我的死期。你觉得我会和七殿下说什么呢?”
千馥歌拨弄着手上的镯子:“七殿下和我说,我身上的衣服不适合我,他说我是笑中藏那人。这就是我们说的,殿下还怀疑我吗?”
楚君耀只是淡淡一笑,下车的时候他未曾如往常一般扶着千馥歌下来,他直接走进府中。
千馥歌今日参加宫宴的扮相过为繁琐,不让人扶根本是下不来的。
欢儿扶下千馥歌,叹了口气对着千馥歌说:“小又怎么惹殿下了,殿下刚刚回来,小就不能消停一些吗?为什么非要去招惹殿下呢?”
千馥歌听着这个就挑眉,看着欢儿问:“你到底是我的丫鬟还是他的丫鬟,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是丫鬟帮着主人的吗?”
欢儿扶着千馥歌:“可是殿下对小很好啊,好像比少爷对小还要好。”
千馥歌握住欢儿的手说:“哥哥是哥哥,夫君是夫君,故而他们必然是不一样的,两物不同,不可相比较,你可知?”
欢儿皱眉摇:“不知,欢儿只知殿下对小好,所以小也要对殿下好一些。”
“看来你已经不想当我丫鬟了,我把你送给殿下如何,反正你也是我的陪嫁丫鬟,别人家的陪嫁以后可是要做娘的,给你个侧妃当当好不好啊。”
欢儿不知道千馥歌这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不过这句话真吓到她了,吓得她连忙下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小,是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请小不要把我送给殿下。”
千馥歌本来就是和欢儿说句玩笑话,可是如今玩笑好像开得有些过了,她把欢儿从地上扶起:“欢儿你要知道,别的奴婢都是想踩着主子往上爬,爬到最高的位置,可是你确是真心待我的,既然你这般真心,我又怎么会负你,不过有些话,以后可不要说了,在我跟前你说说两句就罢了,若是在别人跟前,怕是有有心的人以讹传讹,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
欢儿擦了擦眼泪道:“小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沐更衣之后,以为经过今晚之事,楚君耀今晚不会来了,可是未曾想到他还是来了,躺于她的身旁问:“今日火气如此之大?直接把你侍女骂哭了?”
千馥歌拧着眉,回想那个场面,周边应该是没有什么人的,可是楚君耀还是知道了,这是在他府中,他知道这些本是不足为奇的事,这也说明了府中没有多少的秘密可以藏得住。
“殿下还听说什么了?”她转头看着楚君耀。楚君耀对着她笑了笑,指了指耳朵的地方,沈念曦了然道:“那丫头心纯正,我本想让她去服侍殿下,可是她听闻之后,却不愿,我觉得她傻之余,又觉得暖心,侧妃虽然没有正妃待好,到底是一个侧妃,总比做奴婢好,可是她却愿意跟随我。”
“你调教出来的丫头必定是好的。”楚君耀拨开她锤散于肩膀上的青丝:“即使你送来,我也不要,一生有你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别的。”
千馥歌笑着叫了一声殿下,这一声把千馥歌的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她有些受不了楚君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