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多了一天假期,秦小沅喜忧参半。
她装进大布袋里,转乘了三次公交车,终于回到了远在郊区的家。
“,在里面憋得难受吧。”公交车上不让宠物上车,尽管是只导盲犬,也会经常拒载,把它装进袋子里也是无奈之举。
中气十足的汪汪叫了两声,欢乐的摇着尾巴。一个白花苍苍的中年女听到声响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秦小沅喜出望外。
“小沅,你怎么回来了?”
“妈,您快进屋躺着。”
秦母长年风湿病,每年三、四月膝盖都痛得下不了,这两天才刚好点,又从外面接了点手工活在做,看到秦小沅回来,激动的非要亲自去做饭给她吃。
“妈,你帮我照看好就行了,我去做饭。”秦小沅麻利地围上围裙,坐在边一边择菜一边与秦母聊天,“爸呢?还在上班?”
“是啊,本来一直都是值晚班的,这两天同事有事,就跟你爸换了班。”
秦小沅的父亲五年前因为工伤,不仅双手不能提重物,脑袋因为受到重击人也变得迟钝,便换了个在小区做保安的工作,专值晚班,钱不多,只图个平安无事。
“那等会我给爸爸送饭。”
“好。”秦母心疼地看着秦小沅,问她:“你不是说接了一个看护的活,一个月只能回家一次,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今天老板有事,临时给我放假。”秦小沅拿出钱b,只留了一百元,剩下的全部掏了出来,塞给秦母,“妈,这些您先拿着用。”
“不用!昨天卡上多了六万块,这么多钱够咱们家用一年了!”
秦母特地拿出手机翻出短信给秦小沅看,是银行到账通知,上面备注“秦小沅三个月薪水”。
秦小沅怔了怔,秦母没有注意到,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小沅啊,以后没事你就别回来。我看你老板人真不错,一下子就付了三个月的薪水。你爸有我照顾,我这风湿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不要紧的。这些钱你拿回去自己用,别总是替我们着想,也该替自己着想了。”
秦小沅见秦母又想往结婚上扯,赶紧起身,端着菜进了厨房。
一个小时后,丰盛的五菜一汤做好,秦小沅陪秦母吃完后,将秦父的打b好,带着去送饭。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在骂秦父。
“你这个蠢蛋!我车子还没有开过去你就放下栏杆!现在砸坏了我的车,你这个脑残的穷光蛋拿命来赔啊!”
秦父缩着头,小声道歉。“对……对不起。”
“对你妈的头!拿五百块来,否则我就叫物业公司炒你鱿鱼!”年轻男人越骂越起劲,最近揪着秦父的衣领要打他。
秦小沅见了,将手中的饭盒用力地砸向年轻男子的头,也跟着冲上前,咬住对方的裤角,将他往边上拉。
中年男子没有料到有一人一狗冲出来,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变得异常凶狠,两只前爪踩在他的口上,汪汪狂叫。
年轻男人吓尿了,连滚带爬地躲回车里,打电话求救。
“对……对不……不起……”秦父还在道歉,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大脑迟钝,他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反应,只是惯地道歉。
秦小沅见那年轻男人的车身连个刮痕都没有,知道他是欺软怕硬,知道秦父脑子受过伤不够灵活,故意找茬讹钱。
“爸,我们回家去。”秦小沅鼻子一酸,扶着秦父要回家。
“不行……要工作,养家。”
“爸,我找了份好工作,能赚很多钱。您还是回家照顾妈妈吧,别在这里做事受气。”
“真的?”
“真的。”秦小沅转过身去用手背抹去眼泪,强个笑脸,说:“妈妈一个人在家您也不放心,是不是。妈妈接了些手工活在家里做,很辛苦的,爸,不如你帮妈妈做吧。”
秦父像个孩子似的,被秦小沅半哄半骗地带回了家。秦小沅不敢说实,只说看着秦父辛苦就把工作辞了,让他在家里休息。
秦母不疑有他,欢天喜地拿出手工活教秦父一起做。秦小沅忙里忙外地做完家务,看时间也不早了,这才急急忙忙地往桃缘居赶去。
上,她纠结许久,才给欧阳潜打了个电话。
“欧阳先生,南先生没事吧。”
“就是额头摔肿了,谁叫他脑门高,摔跤总是额头先着地。”欧阳潜笑得幸灾乐祸,“我就纳闷了,他鼻梁也很挺很高,为什么从来就不会把鼻梁给摔断呢?”
秦小沅受了他的感染,忍不住笑了。“欧阳先生,您太逗了。”说完,又真诚地向他道谢。“欧阳先生,谢谢您,一次付了我三个月的工资。”
“反正也不是我的钱,你得了钱,就别想临时变卦不干活了。”
“怎么会,南先生……人挺好的。”虽然他脾气暴躁,偶尔暴力,但看在钱的份上,秦小沅觉得他还是很可爱的。
欧阳潜哈哈大笑,他捂着话筒,扭头对南离徵说:“离徵,难得有个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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