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沅无奈,拿着手机问欧阳潜:“您听见南先生说的话了吗?”
“听见了!”欧阳潜气得牙龈痛,忍不住在那里大叫,“你告诉他,当春丽请他看风水,是他死活不看才惹出这些麻烦事的。现在春丽那里有麻烦,他也难逃干系,干妈要是问起来,我就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去,看他怎么解释。”
欧阳潜叫得够响,秦小沅不用复述,南离徵也听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秦小沅还是幸灾乐祸地重复给他听,末了,多问一句:“南先生,您的干妈……是谁啊?很凶吗?”
南离徵把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秦小沅立刻实时报道。“欧阳先生,南先生生气了。”
“气就气,我现在就去干妈那里告状!”
“等一下。”南离徵终于出声了,“后天直接把春丽接到我家来,吃饭的时候我来劝她。”
欧阳潜笑了,秦小沅也笑了。她一不小心又发现了南离徵的弱点,心中莫名的欢喜雀跃。
挂了电话后,秦小沅问他:“春丽喜欢吃什么?我来准备。”
“她喜欢吃清淡的东西,味道其次。”看得出来,南离徵与苑春丽的感不错。
“嗯,春丽在外面旅游肯定很辛苦,回来也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我做泰菜吧,酸辣可口,很开胃。”
南离徵点头,也不知是不是听到“酸辣可口”竟起了反应,嘴里满满。
他不争气地咽了咽,问她:“你很会做菜?”
“我做家政的,当然要学点技术活,哄富太太们开心了,活才能多点。”
“会做冬荫功?”
“会一点。”
“做得好,给你大红b。”
“不用,你那六万块,够我做很多次冬荫功。”秦小沅见南离徵表略有松动,立刻叉了块水果放在他手边,见他吃得满意,马上问他:“您喜欢吃冬荫功?”
“春丽喜欢。”
“您跟春丽的感真好。”
“嗯。”
“既然感好,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春丽实。她知道您的家世,对鬼怪之说应该不会陌生的。”
南离徵停止咀嚼,他若有所地想了想,才说:“知道的都是别人身上的事,感受不同。我们都希望她能过得安宁,所以不能说实话。”
这话有点拗口,秦小沅也是过了一会才有所顿悟。
做好人不难,难在默默做好人,费心为朋友撑起晴天的苦心。
“春丽有你们真幸福。”秦小沅感慨。
南离徵冷不丁说:“朋友如此,男朋友更该如此。”
秦小沅没听清。“嗯?”
“没什么。”南离徵若无其事的说:“我在想该如何说服春丽。”
苑春丽刚下飞机,连遮阳帽都没脱,就被欧阳潜火急火燎地拉到了南离徵的家里。
“欧阳,当你拍着脯跟我说那是旺铺,还请了三个风水师帮我看风水,我才花钱装修的。我这才刚开一个月你就叫我关门,你逗我玩呢!”
苑春丽刚在海岛上吹完海风吃完海鲜的好心,因为欧阳潜的提议弄得一塌糊涂。
“这事能赖我嘛,如果离徵去看风水,肯定不会有问题。”欧阳潜冲着南离徵使眼,见他没啥反应,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南离徵淡定地喝了口汤,头微微向后仰,像是在回味这汤的酸辣。
欧阳潜急了,又要踢他,南离徵这才慢悠悠地说:“春丽,我要是没记错,你今年本命年吧。”
“好好的提我年龄干嘛!”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啊!
“春丽,你属猴,巽命,巽属阴木……”
“这个我懂,一楼六楼属水,水生木,所以我选了一楼的店面做生意,对我有利啊。”
秦小沅听见了,好奇地放慢了收拾东西的速度,有意想听听南离徵会怎么劝她。
“可是,金克木。”南离徵说:“你的店面并不是在一楼,而是在四楼。四楼属金,金克木,并不适合你。”
苑春丽听见了,哈哈大笑,她拍着南离徵的肩膀,说:“离徵,你别怪说话直接啊。当你没到过现场,现在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的店面在几楼?”
说完,扭头问秦小沅:“你来过我店里吃饭,你说我的店在几楼?”
“一楼……”这么弱智的问题,秦小沅肯定不会答错。
苑春丽再看欧阳潜,他抹了抹额头,说:“就算我数学不好,那三个风水师也不会错得一模一样中。他们都是拿了罗盘看了风水的,再笨也不会把四楼看成一楼吧。”
南离徵不以为然,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风水不是亘古不变的。古时没有电梯,难不成我们现在就不能看电梯房的风水?以前也没有地下停车场和地下广场之说,难不成现在看风水,就直接把这些因素都抹煞了?”
秦小沅恍然大悟。
桃缘居地对面,正是一个大型商场,下面有三层地下停车场。桃缘居正在这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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