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沅也发了脾气:“吼什么吼!要按摩不会出去找瞎子按摩吗!”
刚说完“瞎子”两个字,秦小沅就后悔了,她怎么能在瞎子面前说瞎呢。
可转念一想,欧阳潜在南离徵面前也总是很不气地提起他眼瞎的事,他也没生气,便坦然许多。
南离徵恼火地用力拍了一下座椅的靠背,欧阳潜被他拍得身体往前冲,脚下意识地踩了删车,滋的一声,车子停在了中央。
幸亏开发区的晚上人少车少,没人追尾。饶是这样,秦小沅也吓出一身冷汗。
“小沅,你怎么这么没有同心呢。”欧阳潜也不将车靠边,回头开始教育她,“第一,你在盲人面前说话要注意言词,要考虑一下他们的感受。第二,你为了吃饭抛下离徵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他想喝水的时候摔了一跤,闪到了腰,请你帮忙按摩按摩是合理请求,你不能太冷血了。”
接着,欧阳潜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活络油,塞到秦小沅的手里,说:“他肯定是痛得难受才会叫你按摩的,帮帮忙!回酒店还要点时间,现在开始,按完就差不多该到了。”
秦小沅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把放到副驾驶座的位置,自己只能跪着,让南离徵趴在后座上,开始给他按摩。
秦小沅将南离徵的西装脱去,衬衣卷起,露出他毫无赘肉的腰。
借着灯光线,忽明忽暗间,看见他健康的小麦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像解剖学的图画,纹理清晰,坚硬又富有弹,指尖轻触,烫烫的,硬硬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秦小沅莫名的心慌,好在车里黑暗,没人看到她的脸红得发烫。
她胡乱轻按两下,问:“是这里痛吗?”
“嗯。”
秦小沅在他腰间倒了两活络滴油,自己搓热手掌,敷在他的腰眼上,轻轻的按了两下。
“你喝水长大的?用点力!”南离徵特别暴躁,才安宁了两分钟,又开口骂她。
秦小沅没有出声,只是在手掌上加大了力度。按了二十分钟,眼看快到酒店,南离徵才叫停,秦小沅的手腕又酸又痛,快要断了似的。
南离徵也坐直身体,大概是嫌身上有活络油,他不肯将衬衣穿好,乍一眼看去,好像他在车上刚做完什么坏事。
大概是觉得按得舒服,脸也不那么臭了,秦小沅怎么看都觉得他有种吃干抹净的味道,心跳又莫名其妙地加快,赶忙将活络油的盖子拧紧,要还给欧阳潜。
“留着!”南离徵说:“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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