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沅明白了,迟家人能保证他们的正统正直和正义,无法保证别人也是如此。
如果想诞下后代,就必须不但的修行改变自己,洗涤心灵,直到变得足够善正直,才能有资格孕育淌着灭罪之血的孩子。
秦小沅吹嘘不已,她无心再卷入迟家是非,但现在看来,还真应了迟长恩的话——天命不可违。
钟林雅也安静下来,她再讨厌徐慧,也未曾想过诅咒她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投错了胎。”
南离徵抿了口茶,淡淡说道:“在迟家太早受孕并非喜事,迟家素来低调,行事不张扬。这次弄个记者招待会,必定是徐慧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结果。说不定,迟家早就算到这胎儿不能顺利来到人世,也料到徐慧必定在受修行之苦,这才纵容她的。”
“我们……能不能帮上忙,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我……我跟迟家人说我不介意,她能不能免除罚,保住孩子?”
“你不是上帝,也不是送子观音,上千年的规则,轮不到你来打破。”南离徵说得很观。
秦小沅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张迟长恩的脸,痛苦、无奈、遗憾、纠结、悔恨和嫉妒。秦小沅用力拍了拍脑袋,强行把迟长恩的脸从脑海里赶出去。
钟林雅饶有兴趣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徐慧修行之后,还是不能改变,怎么办?”她摊开双手,歪头说道:“毕竟有些人就是死不改嘛。”
南离徵果断回答:“离婚。”他似乎看到了她们的震惊,说:“迟家一生刚正不阿,行事光明磊落。只有在延续香火这件事上,会变得执拗和不择手段。”
钟林雅吐吐舌头,说:“小沅,幸亏你没嫁给学长!迟家真得太麻烦了!”
秦小沅全当这是安,一笑了之。
经历了分手之痛,秦小沅变得更加成稳重,特别是这三个月来她努力工作赚钱补贴家用,父母病稳定,弟弟在外认真读书,风平浪静,还算惬意。
地球没有因为失去迟长恩有一丁点变化,秦小沅早已看明白,即使偶尔会控制不住地想迟长恩,想得心痛,也能控制住绪,不再低落。
突然,乒乓一声,原来是南离徵倒茶时,不小心碰倒了茶杯。
秦小沅打扫茶几时,无意间看到他颈间那根红绳,这才想起欧阳濛濛。因为她,他们也整整一百天没见面。
这次南离徵主动现身来救她,欧阳濛濛没来搅局,真是奇怪。
“林雅,濛濛没找你麻烦?”打扫完茶几后,秦小沅拉着钟林雅低声问她:“不像她的为人啊。”
“咳咳……咳咳咳!”钟林雅开始用力咳嗽,恨不得把肺咳出来。
“到底怎么了?”
“濛濛提了个要求,需要林雅帮忙。”南离徵不知何时走过来,他面有难,尴尬地抿了抿嘴,听到钟林雅还在咳嗽,无奈,只好自己说了:“濛濛要上林雅的身。”
“上身?”秦小沅问:“然后呢?”
这回南离徵不说话了,钟林雅停止咳嗽,小声嘀咕:“她要跟南离徵亲热!”
秦小沅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钟林雅真想塞个鸵鸟蛋进去,这样秦小沅噎住了就不会再问下去。
“你……你答应了?”
钟林雅红着脸点头。“我不答应能行吗?当时急着救你。徐慧带了这么多佣人,我一个肯定打不过,不把南离徵带去,我哪敢来。”
“可是……”秦小沅望着南离徵,绪万千,理不出头绪。
南离徵耸肩,说:“我已经叫欧阳来解围了。”
“欧阳……欧阳潜吗?”秦小沅头更晕了。“叫他来有什么用?濛濛根本不听欧阳先生的话啊。”
钟林雅捂着耳朵突然大叫:“小沅你别再问了,越问我越难堪。”
南离徵则很认真地说:“林雅为了你,牺牲很大。”
“到底怎么回事,我……我糊涂了。”事好像没有往正常方向发展,秦小沅直觉这事不简单。
“我不会跟林雅接吻,林雅也不愿意跟我亲热。所以,我们准备梁换柱,桃代李僵。”
秦小沅指指南离徵,又指指钟林雅,恍然大悟。
“林雅,你跟欧阳先生……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在暧期啦!”钟林雅竟然也会害羞,她不好意地搓着脸,羞答答地跑到沙发里坐着,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台。
秦小沅扶着南离徵回到茶几边,一边泡茶一边听南离徵解释。
这三个月,秦小沅过得封闭又安静,大家都不怕说错话会令她触景伤,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令她们两闺蜜之间的交减少了许多。
欧阳潜每隔一天都会去苑春丽那里,与钟林雅接触多了,有了不少共同语言,亲近许多。
说来也奇怪,两个冤家一见面就吵架,说恼了钟林雅也会擂上两拳,欧阳潜竟很受用,一天不被打就觉得皮痒肉酸,没事又上门来招惹钟林雅。
一来二去,欧阳潜动了为一颗树木舍弃整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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