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董慕滢一边说,一边站在这高高的位置,这个箭楼从前叫做“明月楼”原是用来风弄月的,从这个建筑物也是可以看得出来,其实曾经的曾经老爷也是一个非常文艺范的人。
不过,年深日久,一切都变了。与母亲和自己的关系,与母亲和老爷的关系一样,高岸为山,深谷为陵,什么都在变迁。
其实,知画说的也是实话,已经很多年母亲没得到过心狗肺的父亲的疼爱了,女人,到了最后难免会衰爱弛,她看在眼里,心头钝痛。
改变了话题,“你说,这里高高在上,好吗?好像风景也好,呼吸起来也顺畅。”风吹过来,她从这里可以看清楚每一个位置。这真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地方,不但是可以看清楚前院的一切,连后院远家庙的风景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由此,董慕滢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何当秦子衍过来的时候,总是可以第一时间就找到自己,十有**是从咋哩高瞻远瞩的,她其实是非常念这个坏家伙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但是坏家伙呢,好似完全不念自己一样。从这里看下去倒也是不错的位置,不过今晚,她不敢保证自己要看的东西会不会出现,握住了手中的袖箭,董慕滢试着放出去两枚。
两枚倒也是不错,全部都射中了前面的目标物,知画欣喜若狂,“小,你简直是百发百中,百步穿杨啊。”
“你今天嘴巴摸了蜂蜜了吗?这样子吹捧我,有什么作用?”一边说,一边轻轻的一笑,握住了袖箭看了看,又道:“你相信我吗?”
“相信啊,小,您这是什么意呢?”看到知画这样相信自己,董慕滢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看,那里……”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知画虽不清楚这女子的意,不过还是朝着那个位置而去。
董慕滢看到知画到了那里,微微一笑,说道:“闭着眼睛站着,我要射箭,在你的头顶,你不要害怕啊……”
“小,您怎么想起来玩这个,这是用奴婢的命开玩笑啊,奴婢不敢。”董慕滢看着知画,知画虽然强调说自己“不敢”不过,在没有董慕滢的明确命令以前,知画这丫头倒是很听话。
在原地完全没有移动脚步,董慕滢握住了手中的箭簇,不等知画说话,已经过来,只听到一股强劲的冷风铺面,知画立即闭上了眼睛,再看时,头顶已经的木头上已经钉着一枝摇摇晃晃的箭簇。
看得人心惊胆寒,知画微微吸口气,看着董慕滢,“小真是百发百中,百步穿杨。”
“知画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边说,一边一笑。知画也是一笑,走了过来,看着董慕滢,“不是奴婢怕死,也不是奴婢不相信您的技术,而是奴婢想要留着自己的有用之身,好好的帮助你,奴婢不愿看到您与夫人一样被人欺负。”
“好知画,这一生,我没有看错你。”董慕滢一边说,一边又道:“你母亲呢,是不是也这样呢?”问道这里,知画略微沉默了一下,久以后,还是没有开口说话,董慕滢从知画的神观察出来。
大概这女子的母亲死的比较早,没有什么印象吧。
立即一笑,苦涩的说道:“想不起来有什么,要是你母亲与我母亲如出一辙,有与没有有什么区别呢?”一边说,一边揽住了知画的肩膀,给知画一个爱的拥抱。知画深吸一口气,说道:“小,恰恰相反,奴婢有母亲,母亲现在还好端端的活在人世呢。”
“我以为你没有。”她看着知画,显然,知画是有难言之隐的,微微吸口气,说道:“奴婢家里面没有钱,奴婢的母亲三两银子将奴婢卖给了老爷,从那一天以后,母亲再也没有联系过奴婢。”
“这……真是一个非常悲伤的故事啊。”董慕滢从来没有想过知画居然有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母亲,老天啊,不要看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面的秘密很多呢。
一个人背负着这样多的痛苦秘密生活,真是来之不易,她看着知画,久以后,这才说道:“以后,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人总是往前走的,没有人是看着自己的脚印与影子生活!都是银子害苦了你,不过好在小我有的是银子。”
“小,其实……”知画言又止,久以后,终于说道:“其实,夫人并不是不喜欢您,哪里有母亲不望女成凤的,要是奴婢家里面可以过得去,怎会将奴婢给卖给了人,这么多年母亲不来找奴婢,大概是因为疚而已。”
“这,依照你说,当年他们的做法居然是正确的?”董慕滢接近于怒不可遏,知画啊知画,为何会有这样善的人呢?
“小,您有母亲,就要好好的理解她,养儿方知父母恩,她们都不容易呢。”知画啊知画,您可真是一个和事佬。
“不过小,您现在可以告诉我,我们为何会出来吗?”知画真的是不清楚,为何她会带着自己到这里来?此刻,董慕滢微微一哂,看着天,说道:“你说,晚上写好,还是白天写信好?”
“白天写自然清楚,晚上送自然安全,小的意……”知画顿时明白过来,旋即在嘴角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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