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衍向来不是个重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没有美丑之分,活了二十二年还从未有过想“要”女人的心,清心得简直就像是和尚,然而眼下看到这一幕美景,却也还是不可抑制的有些不自在了。
董慕滢倒是没注意到他那片刻的细微的不自在,只是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喝茶用的瓷碗往地上一摔,“砰”一声瞬间碗就碎成了几块。
“姑娘?”门外立即传来了知琴略有些紧张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吗姑娘?”
董慕滢蹲子捡起一块碎片,往自己的左手手心快速划了一道,一边若无其事的回应道:“没事,不小心碰碎了一只茶碗,你去找寺里的师父要些金疮药来,我手上不小心被划破了。”
知琴一听急了,应了声急匆匆就跑远了。
知画在外边担忧的问道:“姑娘可要奴婢进来伺候?”
“不用了。”
白的手心一道狰狞的伤痕正在不断出鲜红的血液,看那血量便知这伤口绝对不浅,然而董慕滢却从头到尾都平静淡定得很,划伤自己的那一瞬间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秦子衍淡淡的看着,目光变得有些幽深。
一个聪明、果敢、而又心狠的女子,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
突然间,秦子衍觉得,让这样一个奇特的女子嫁给秦逸风那个伪君子实在是糟蹋了,也难怪……
很快,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姑娘,奴婢将药取来了。”
无需董慕滢开口,秦子衍便快速身形一闪,钻进了整个房间唯一可以稍蔽身的地方——桶。
董慕滢一看脸都绿了,“进来罢。”
一进门一股血味就扑面而来,再一看董慕滢手上的伤,两个丫头的小脸儿都白了。
“天啊!怎么会这么严重!”
瞅着地上的一小摊学,俩人好险没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其实她这伤虽不浅,但是也还不至于这么多血,多半还是秦子衍的,不过这话董慕滢自然是不好说的,只能装傻,眼睁睁看着自家小丫头惨白着小脸泪眼朦胧的给她理伤口。
寺庙里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药,好在这金疮药倒是不错,止血效果立竿见影,也总算让两个丫头微微松了口气。
用纱布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b扎好,知琴道:“姑娘先休息,奴婢将地上打扫一下吧。”
“算了,时辰不早了,明日再清理吧。”再耽搁下去那位世子爷还不知道挺不挺得住呢,“你们下去罢,我累了。”
“是。”
房门刚一关上,秦子衍便从桶里翻了出来,动作明显不那么利索了,身形也微微有些晃,看起来稍显狈。
董慕滢莫名觉得解气,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轻薄”了她两次却是事实!
活该!
“拿去,你自己上药吧。”
秦子衍坐下来二话不说直接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健壮的上半身。
董慕滢一看顿时脸都烧起来了,暗骂一声赶忙转过身去。
她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绝对不像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冰山!明明一肚子坏水儿恶劣极了,竟这样戏弄于她!
不一会儿,“董姑娘,劳烦搭把手帮我b扎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世子自行解决罢。”
“很显然我自己无法解决。”秦子衍淡淡道:“姑娘若是再耽搁,你那两个丫鬟怕是要起疑了,万一……”
“好了!我帮你!”董慕滢咬咬牙,转过身走到他的身边。
她才不怕他被人发现呢,她只怕这家伙到时候会愤而杀人灭口!
竟然威胁她!好歹她也算是救命恩人呢,果真恶劣无!
董慕滢心里憋屈恼怒,然而看到他古铜的健壮的膛,还是止不住红了脸。
倒不是她对这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那点子 心,什么的,早在上辈子就被消耗殆尽了,只是作为一个女人,还是难免会有些本能反应罢了。
除了上辈子的丈夫,她可是从未与任何男子如此“亲密”过!
真是损失大了!
董慕滢一边暗自将这个占了她大便宜的男人翻来覆去从头到脚骂了个遍,一边有些手忙脚乱的给他b扎伤口,从未伺候过人的大小哪里会干这种活计,尤其她自己的左手还受伤被b着,纱布在她的手里总不听话,急得她恨不得要抓耳挠腮撂担子不干了。
虽然已经刻意b免了触碰到他的肌肤,但毕竟要给他b扎呢,哪里又能真正b免得了,反而时不时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更加挠人得紧,搁在膛这样敏感的一个部位,饶是秦子衍也有些不淡定了,那柔软纤细的小手,就如同猫爪子似的挠的他心痒得直发颤,呼吸间也尽是女子身上特的幽香,让人不由自主的浑身起来。
不由自主的,秦子衍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等到董慕滢好不容易终于b扎完,不仅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渍,秦子衍也没好到哪儿去。
为了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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