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擎墨十分享受沈栀夏给他涂药膏的时光,棉花签软软的,红花油凉凉的,沈栀夏手上的力度也是不轻不重的,像极了春风将柳絮吹拂道脸上的感觉。
“栀夏,跟我回左宅。”他在她开始理东西的时候建议道。
沈栀夏整理东西的动作明显的一滞,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不是说不回去,就待着这个公寓里吗?”
虽然她一开始就隐隐有种会被要求会左家的感觉,但是当这话真的从左擎墨口中说出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去抗拒。
“不是说可以待在这儿的吗?”她故作镇定的回答,试图用尽最后的气力去改变左擎墨的想法,哪怕这种希望只有一点点。
一双大掌握住她的手,将她手心的冰冷全部融化。“栀夏,这儿并不安全。今天的况你也看到了,我实在不想再一次看到你深陷险境。”
“跟我回左家吧!至少那里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沈栀夏心里一点一点的冰冷下去,她将手慢慢的从左擎墨的手中抽离出来,她不愿意和他再起无所的争执,也知道这件事左擎墨既然决定了,自己就无法改变。
与其和他做无用功的争执,还不如好好想想回去后该如何对付冷殇儿。
她无声的行为即是在做最后的反抗,也是在做无可奈何的顺从。从她怀孕以来,第一次她和左擎墨又发生了冷z。
她背对着左擎墨,孤冷又倔强。
第二日,左擎墨就将她所有的行李都搬上了车,并朝左宅开去。说实话,在这个小公寓里住了这么久,她对这个房子也有了感。在今日以前,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对一个破旧又狭小的公寓产生恋恋不舍的感觉。
到达左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左家的佣人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主人回来了,他们都非常热的出来迎接,而老一些的佣人在看到沈栀夏微微隆起的肚子的时候,眼里都是慈爱的光芒。
左擎墨扶着沈栀夏慢慢的行走,走在花园的小道上,沈栀夏竟然会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左宅离她来说已经太远太远了,可她又偏偏清晰的记得那一草一木,那个自己住过的房间,还有失去孩子的楼梯。
冷殇儿早就站在门口迎接,她面冷冷的,带着音乐天才的孤傲感,如同一只孔雀一样优雅的站立着。
这才是冷殇儿,被众多男人捧为“冰山女神”的女人,虽然子依旧让她讨厌,但总比前段时间假装失忆时的娇气来的顺眼。
“回来了?”她淡淡的瞥了一眼沈栀夏,眼底尽是不满可又藏了几分无可奈何,将对害左擎寒躺的凶手的厌恶和对弟妹的无奈表现的淋漓尽致。
“恩。”左擎墨扶着沈栀夏坐下之后,才回应了冷殇儿的话语。他这一番动作引得冷殇儿十分不满,曾几何时,他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是给自己的,这半年来,竟是不知不觉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夺走了!
她怎么甘心?要不是这次借了那个男人的手,只怕左擎墨还要听她的话,跟她一起住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公寓里呢!
沈栀夏果然是个贱骨头,不然好好的别墅不做,硬要挤在公寓里干什么!
“几个月了?”她假装不知道沈栀夏怀孕的事一样,在看到隆起的时,才随口问道。
沈栀夏因为这句话几乎想要发笑了。要不是前几日她还信誓旦旦的要弄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今天自己大概会被冷殇儿这湛的演技所取信吧!
你瞧瞧,她将大嫂的身份演的多么的惟妙惟肖啊!
“这事不用你管。擎墨,我有点累了,你能陪我去躺会儿吗?”沈栀夏不愿意再去看冷殇儿的演技了,她真怕自己会吐出来,毕竟这么虚伪的人她见得也是不多。
左擎墨心里虽然对冷殇儿有点歉意,但是现在天大地大,老婆和肚子里的孩子最大,他安的看了冷殇儿一眼,扶着沈栀夏就往主卧走去。
冷殇儿在他们进入房间后,才狠狠的跺了跺脚,怒道:“沈栀夏,你得意什么!你这孩子生不生的下来,还得我说了算呢!”
她就不信了,现在沈栀夏回了左宅,自己还弄不掉一个孩子!
佣人们的动作很快,沈栀夏回房间的时候,他们已经将所有的物件摆了进来。左擎墨第一眼就是被一个带锁的箱子所吸引,在公寓的时候,他还真没见过这个箱子。
“栀夏,这里面是什么?打开给我看看。”他向来是个行动派,伸手就向沈栀夏要钥匙。
里面藏着什么沈栀夏自然不愿意让他知道,她站起身将箱子抱在怀中,说道:“这个箱子里装着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现在还不能给你看。”
左擎墨知道沈栀夏自怀孕以来脾气渐长,若是自己现在强行要求她打开箱子,只怕又会惹得她不高兴。昨晚就是因为自己执意要带她会左宅,她已经整整一晚上没理睬过自己,要是现在再去惹她,只怕接下来的日子他会有些不好过。
“行。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看,我再看好了。”左擎墨将手伸向沈栀夏,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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