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啦!我还以为阿晋欺负你,准备给你出气去呢!”甄欣揶揄地一笑,岑飞扬喊她去拿啤酒,她赶紧走开了。
梁凉凉松口气,舌尖舔了下唇上的伤口,暗恼不已。
下午,她追上陆晋风,打算好好揍他一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揍他,可能是因为他跑的缘故吧——陆晋风反过来把她压在草丛里,两个人在草丛里滚来滚去,当然不是干坏事,而是厮打!
唔,最后陆晋风那个无耻的家伙,故意把她的嘴唇咬破,害她不敢见人。
梁凉凉用力在蘑菇烤串上洒了好几遍辣椒粉,琢磨着怎么把这串特别的烤串送进陆晋风嘴里。
这会儿,下午那点哀伤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有羞涩和恼怒。
庄外婆兴致很高,把老式的留声机搬出来,给大家助兴。
陆晋风一手扶着梁凉凉的腰,一手搭着她的手,无奈地问:“还在生气?气这么大。要不,你咬回来,嗯?”
尾音上扬,微微轻佻。
梁凉凉狡黠地一笑,突然想到报复的方法,一脚踩到他的皮鞋上!
陆晋风顿时一副吃了苍蝇吐不出来的表,英俊的脸庞有些扭曲。
她莞尔一笑,神清气:“我不气了!”
陆晋风抽了一口凉气,旁若无人,在她额头啄了一下。
“陆晋风!”她磨牙,凶巴巴地瞪着他。
“你啊,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可不是,我是有仇立刻就报,决不让自己憋屈十年。”他挑着眉,一双黑眸倒映着篝火。
梁凉凉想起上午的那个吻,也是这样,他眼里有一簇小火焰。
她嘟了嘟嘴,到底不敢再招惹他。
陆晋风就像个得胜凯旋的将军一样,洋洋得意,嘴角噙着胜利的微笑,优雅矜贵,该死的人!
她暗骂一句不要脸,借着舞步故技重施,可他的脚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每每让她落空。
他挑衅地眯眼含笑,她气得俏脸通红。
岑飞扬朝陆晋风和梁凉凉看一眼,微微含笑:“阿晋和凉凉很幸福。”
“飞扬,有些事你不明白。”甄欣露出忧,微微叹息,“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一会儿,你能帮我个忙么?”
“什么忙?”岑飞扬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现在急不来,而且他和梁凉凉有约定,不能告诉甄欣她爱着陆晋风。
因此,他打算让甄欣慢慢地转换她对梁凉凉和陆晋风婚姻的看法。
如果是别人,他可能就斥责她他,别手人家夫妻的事。
而甄欣不同,岑飞扬能理解她和梁凉凉之间那种“难分难舍”的关系,她们对彼此太重要了,可以为对方献出自己的生命那种重要。
“很简单,就是我说了什么,你不要话,也不要反驳。可以么?我也是在帮你。”甄欣郑重道。
岑飞扬不解,还是答应了下来。
在场的三位男士都陪庄外婆跳了一支舞,庄外婆到底年纪大了,神不济,很快就回去睡了,当然,她走的时候,顺便把给大家助兴的宝贝留声机也乐呵呵带走了。
“……”
大家一阵无语。
甄欣的脸颊又火辣辣的。
围着篝火,吃吃山野烤串,聊聊天,看看近在咫尺的星空,时间也过得很愉快。
封江雪害羞地瞥着岑飞扬,装作好奇地问:“甄欣,凉凉,你们和飞扬早就认识么?为什么以前我没听你们说过飞扬哥哥?”
梁凉凉手里握着一瓶鲜榨果汁,挡住唇上的伤口,笑微微答道:“我们在孤儿院就认识了,你飞扬哥哥被南方的一个家庭收养,所以没有跟我们一起长大。”
梁凉凉来到梁家时八岁,已经记事了,周围的朋友都知道她是被收养的,因此她从不b讳提起自己以前待过孤儿院,也不认为是丢人的事。
“啊!那你们十几年后又见面了,真是好深的缘分啊!”封江雪惊叹。
当然是好深的缘分,隔了十几年重聚,不然她也不能认识到岑飞扬。
这个在一天之,就让她倾心的男子。
梁凉凉留意到封江雪的眼神,顿时瞪大了眼,看看她,再看看岑飞扬,美眸闪过异彩。
她扯了一下陆晋风,陆晋风白了她一眼,分明是说,你太笨了,居然才发现?
梁凉凉气结。
甄欣笑道:“是啊,可能是老天冥冥之中注定的吧,该相聚的人总归是会相聚,深厚的缘分,时间和空间也不能阻断。”
“甄欣说得真好!”封江雪拍手,天真无邪的眼闪亮闪亮,如天边的星子。
甄欣笑着看了她一眼,接着说:“我们三个,在孤儿院算是难兄难妹,那时候孤儿院的条件没有现在这么好,经常吃不饱饭,要不是我们相互帮助,恐怕今天我们三个就聚不齐了。不过,条件虽然不好,可想起来满满的都是回忆。”
大家安静下来,或者微笑,或者感慨,听甄欣讲下去。
“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