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风凑近她,鼻子嗅了嗅,微微颔首:“很好,没酒味。”
梁凉凉朝后缩了一下脖子,嗔怪道:“我说了我没碰酒。”
言外之意,他根本没信她。
陆晋风淡淡而笑:“甄欣一个人喝醉了?岑飞扬呢?”
“嗯,她心不好,我去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喝醉了。飞扬也没敢碰酒。”梁凉凉一边解释,一边把早点摆出来。
她买的是双人份的早餐,自己只点了一分水果沙拉陪他吃。
陆晋风挑了挑眉,声音微淡:“心不好?为什么心不好?还是在你刚回的这一天,给你接风洗尘的时候心不好?我还以为,甄欣眼里什么都比不上你呢,原来还有伤心事比你回的喜悦还重要。”
“你怎么了?阴阳怪气的?”梁凉凉终于发现陆晋风怪怪的,不高兴地辩解,“我出半个月而已,又不是像她一样,出两年。再说了,甄欣就不能有个伤心事了?”
至于甄欣为什么伤心,以至于会去喝醉酒,梁凉凉对甄欣的说辞是半信半疑,她就当这个答案是一部分原因。
她可不认为,她把爱给陆晋风,能惹得甄欣买醉,喝到烂醉如泥。
这话没法跟陆晋风解释,说了陆晋风只会当笑话。
陆晋风咳了声,夹起一个蟹黄生煎b,优雅喝完里面的汤汁,一口咬掉蟹黄,才微微一笑:“这生煎b挺鲜。”发现她盯着自己要答案,笑容一瞬间敛起,垮着脸说:“昨晚你没帮我洗澡,伤口上沾到水,手忙脚乱,室弄了一地的水,我差点滑倒。晚上……睡不着,你看我眼睛下面青青的。”
梁凉凉定睛一瞧,之前没发现,听他这么一说,越看越觉得他眼底青青的,黑黑的,不是很明显。
她心里微微一疼,分外愧疚,连忙蹲下来撸他的裤:“快给我看看,伤口已经结痂脱落了,沾水不要紧,就怕水没擦干,捂着了。”
陆晋风浑身一僵,嘴角翘起人的弧度,抓住她的手腕:“我按照你说的方法理的,一个字不差,这你还不放心?”
“哦,还是给我看看吧。”梁凉凉仍不放弃,她心伺候半个月的伤口,一点点看伤口愈合,这种成就感想一想就觉得光荣。
陆晋风痊愈,将会成为她的荣誉。
万一伤口有个感染、溃烂,她觉得是在糟践她的劳动成果。
陆晋风主动弯下腰,把裤管挽上去,小上的纱布已经变得薄了许多,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弯腰时压住了肺管,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看,真没有事,全是按照你说的弄的。”
梁凉凉耳根微微发红,略略看了看,还用手摸了一下,是干的,就赶紧退开起身,匆忙坐回原位,塞了满嘴的水果沙拉:“没事就好。”
刚才那一瞬间,男人的沙哑竟然让她心尖发颤,一股子痒意从心尖传遍全身,半边身体都软了。
陆晋风瞟了她一眼,忽然笑了。
吃完早点,他把一个首饰盒递给她:“这是送给你的。”
“送给我的?不过节,不过年,送我礼物干什么?”梁凉凉接了过来,一看那致古朴的盒子就知道价值不菲,她心里犯嘀咕,在外的时候他们去过很多物街,买的首饰衣服不少。
——陆晋风不给她卡用,但是在付账方面非常大方,基本上她买什么,他全部买单,他自己还亲自上阵给她挑首饰。
这一次出,陆晋风绝对是大出血了。
回之前,粗略算了一下总账,不咋舌,短短半个月时间,陆晋风给她置办的珠宝首饰价值,比过去三年她添置的首饰总价值还高。
素白的手打开盒子,一对绿油油的翡翠镯子立刻抓住她的视线。
梁凉凉眼前一亮,凭多年鉴宝经验,看出是水头很足的翡翠,价格一定在百万以上。
随即想到什么,明亮的目光渐渐变得平静。
“这就是我们去外婆家那天,梁雪停帮爸爸拍下来的?”梁凉凉了然地问道。
一想到是梁雪停代为拍下送给她的,她连试戴的兴趣都没了,随随便便朝桌子上一放,不等陆晋风回答,便兴致缺缺地说:“不太喜欢,你自己收藏起来吧,哪天需要你捐赠慈善拍卖品,你可以拿出去捐了。”
陆晋风又笑了:“你能掐会算,就知道这是雪停拍下来的那对?”
梁凉凉不解,这样的翡翠很难见,不是随便去哪个珠宝店就能买到的,可不可求,除了梁雪停拍下来的,她不知道陆晋风能从哪儿弄来。
“雪停拍下来的那对,我收起来了,跟这对差不多,以后有机会送给姑姑做礼物。你这对是我让秘书找的,你就自己戴着玩儿吧。”
戴着玩儿吧……
梁凉凉嘴角抽了抽,掐死陆晋风的心都有了!
叫他在她这个穷人面前炫富!
叫他乱小心眼吃飞醋!
她横了他一眼,甜滋滋地抱着盒子走了。
陆晋风摇摇头:“得了便宜还卖乖。”便埋头打开文件,垂下的眼中期待的光芒被失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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