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若澜已经不止一次看手表了,她原本已经打算睡了,因为只要一想到靳依妍竟然没有死,她就会陷入一种恐慌。好像那是一个开关,只要按下,自己的爱,事业,所有的未来都会被毁的一干二净。
明知道对方身上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可这就是做贼心虚。
是的,箫若澜承认自己做贼心虚了。
以前付明朗的桃花就不少,她笃定他只是这个地位应酬和贪图新鲜,所以一直都不会放在心上。后来的苏泠儿是意外,也正是因为这个意外,让她开始有了领土主权的意识,要维护,也要将任何企图侵占的念头给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苏泠儿没有悬念的被打败,可箫若澜知道,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付明朗和自己约会会走神,她只要一看到他走神时脸上的笑就心烦,因为她很清楚,那个时候他想的人是谁。
不过,只要转念一想,苏泠儿已经成为车下冤魂,再怎么不甘也只能是一个输的彻底的手下败将,她的心又会好起来。然后主动挽住付明朗的手,提议电影结束之后的约会项目都取消,直接回家。
她相信,在,她能让付明朗忘记那个女人,只记得自己一个。
付明朗走神的况越来越少,箫若澜也知道如何b开让自己不开心的点,跟付明朗的约会大多都是在家里,在。对方提议出去的时候,十有**都会拒绝,当然就算有时候会答应,也会尽快回来。
她相信,假以时日,付明朗肯定能完全忘掉那个苏泠儿。
不过苏泠儿是一回事,在自己为了事业而忙碌而奔b时,付明朗身边出现的其他莺莺燕燕又是一回事。
她早已经长了个心眼,只要跟苏泠儿的五官有半点相似的人,她都会提前上去警告,或者给一笔钱,或者直接威胁让她滚。
这些事,付明朗或多或少都知道些,却一直都默许她的行为。
付明朗的纵容,让她再一次麻痹大意,以为苏泠儿留下来的影响,已经在时间的冲刷下,变得毫无彩。
只是她没想到,苏泠儿真的是个难的恶鬼,死后竟然还有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回到朝城。打乱了她的一切,甚至,要将属于她的男人和事业都抢走,不……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绝对不会!
所以,冲动之下,她有了大胆又可怕的念头。
当年苏泠儿虽然不是她直接下手弄死的,但其实也有她的原因在里面,而这次,她要亲手杀死靳依妍。
不过,谁都不会知道。
计划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她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就去设计后面的,几次回想,那计划都显得天衣无缝。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这贱命竟然死不不掉。
从那么高的山上滚下来,在水里淹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死掉,莫非靳依妍原本就已经不是人,而是苏泠儿的冤魂?
箫若澜要被自己胡乱想弄的发疯,她决定再试试,如果说,靳依妍是隐瞒她其实深谙水这一点而逃过一劫。那么,不知道她有没有金刚不坏之身,躲过四个轮子的碾压。
这个念头产生之后,箫若澜洗了个澡,出来拿衣服就接到了付明朗的电话。
付明朗的电话!
电话里他的语气是那么温柔,是终于察觉到,即使靳依妍再好也只是个冒牌货,只有自己才是一心一意跟在他身边的人吗?
箫若澜喷了香水,发型换了两个,致的妆容又画了半天。因为两人的“老地方”距离她住不久,她并不担心自己迟到。何况,自己以前也经常迟到,这个男人除了宠溺和不在乎的笑笑,哪次跟她生气过?
虽然抱着这样的心,但箫若澜还是没有真的迟到,她在车里将面上的妆容修缮的最为完美,又对着镜子练习着媒体前经常露出的优雅又的笑。
抵达酒吧的时候,时间刚好是两人约好的点。
箫若澜踏着灯红酒绿走进热闹的酒吧,不远的舞池里年轻人唱唱跳跳,而她摘下墨镜推至发顶。有眼力劲儿的侍应生上前来迎接她,又将人带到一直都被神秘人承b的b厢。
付明朗还没来。
箫若澜想着,可能是途比较远所以耽搁了。
也可能……
是靳依妍那个小把她的男人给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去,就在箫若澜忍不住要给付明朗打电话的时候,b厢的门打开了。颀长的身影站在光与影之中,他身边还有侍应生在引领,就跟毫无彩的陪衬品一样。
这个男人这么完美,为什么她会迟了那么多年才注意到。
“等的久了?”付明朗一进门就扯了下领带,示意侍应生离开。
箫若澜站起身,脸上挂着恬淡的笑,语气又有点娇嗔的意,“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子,总是迟到,让你等。”
付明朗扫了她一眼,面上浮着点说不出意味的笑来,“那都是女孩子的特权,我让你等是我不对。”
箫若澜不想再在这话题上面纠,走过去挽住付明朗的臂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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