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示弱,坦的星途她可以不要,唱片可以不出,节目可以不上,甚至在媒体前当众给箫若澜道那莫须有的歉,她连自尊都可以不要。
却不想失去付明朗。
那个男人,那个说她声音很好听,说她笑起来脸上的酒窝很可爱,说她身段很软,说……
他说,说爱她。
“骗子……”她一边掉眼泪一边笑,几近崩溃,却还是忍着从地上坐起身。手脚是疼痛到极致的麻木,她撑着要起身。
掌心,无意识的破碎的瓷片上。
苏泠儿低头看,怔怔的看了半晌,看着浓稠的血液染得瓷片变红。她突然大笑,一边笑一边哭,跌跌撞撞的爬起身。
洁白的裙子,蜿蜒下猩红。
她发颤,却没有低头看一眼。
苏泠儿走到玄关将拿起垃圾桶,然后回到厅,蹲,却一个不稳直接跪在地上!她也没再起身,而是跪着,颤着手,将打碎的瓷片一片片捡起,将滚烫的菜肴捧起。
痛,烫,心像被扔到煎锅上反复煎炸。
还有比这个更残忍的酷刑吗?
“收拾干净……”颤抖的苍白的樱唇掀合,喃喃的不断的重复着几个字,“收拾干净,滚出去,收拾干净……”
打翻的菜肴,破碎而锋利的碗片。
苏泠儿摇摇晃晃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送给她的唱片机边,视线模糊,她好几次,才将碟子拿下。
这是她海选时唱的《想念》,他刻录成盘,送给她。
付明朗……付明朗满足她对生活的所有向往,渐渐成为她生活里的光芒。
只是这一刻开始,她世界永无昼之分。
到,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不疼啊……”她捏着碟子,一手轻轻的抚着扁平的,语气温柔极了。
致的脸上,额头肿起一大块,面上泪痕交错,她看起来狈极了,却还在笑。脸颊漾起可爱的酒窝,一如那个男人说最喜欢的样子。
苏泠儿走出门,没有换鞋子,棉拖瞬间湿透。
她这才怔怔的抬头,大颗大颗宛如豆粒的雨水砸在脸上,那沉重感,闷闷的,冰凉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了些。
下雨了,真好。
苏泠儿喉咙发出一声闷咳,继而竟然朝着无人的幕大笑!
声音却那么嘶哑而悲切!
大雨很快倾盆而至,白的裙子黏在身上,猩红更是触目惊心。苏泠儿浑然不觉般,踉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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