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然的确不懂,朝臣若指柳家的话,那太后……她好奇道:“太后和皇帝,不是一条利益线上的么?”
龙枊翔讽刺一笑:“太后是嫡母,不是皇上的生母。况且老妖心大,没有武媚娘的本事,还要学武媚娘的手段。”
柳安然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瞥了眼龙枊翔,心中盘算,就算自己不知道他是谁,可是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能随便对人说么?
“我说小峰子,你是刺不畏惧生死,我可怕,你别什么都跟我说,我什么都没听见。”说着,她还捂了下耳朵。
龙枊翔面无表,继续道:“先帝喜男,后宫佳丽皆是男扮女装,太后偶尔也会受用一两个,两个人臭味相同,先帝荒唐,曾承诺会将帝位传给太后,偏偏留下个私生子……”
柳安然一面做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一面竖起了耳朵,耐心的倾听,然而皇帝陛下却突然住了口。
实际上,龙枊翔也是在试探柳安然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可对方的反应都很正常,这让他有些摸不准,便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两个人便在心知肚明的况下,猜测对方是否心知肚明。
这样的试探在陈妃气势汹汹的到来之际,彻底打破。
龙枊翔立即躲到了殿,看着在自己面前柔似水的陈妃以一种嚣张跋扈的度,阴冷道:“柳妃,本宫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
柳安然坐在上首,闻言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悠哉的喝茶,末了懒洋洋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陈妃眼眉一挑,厉声呵斥道:“这么说,你是认了?”
柳安然撂下茶杯,一片冷冽:“陈妃自打进屋起,便自说自话,我听的不明白,稀里糊涂的给我下罪名,我可是不认的!”
“死不认账有何用,看不出,你平日里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居然胆**天!真给你们柳家丢人!”陈妃冷笑。
柳安然不甘示弱:“陈妃娘娘要是不说来意,就这么自说自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请回吧!”
她说罢就站起了身,陈妃却是俨然不动,给身边的巧儿递了个眼,那巧儿立即下去传召,不一会儿,含香走了进来。
她是当日陈公公送进来的婢女,柳安然未曾重用,也不曾亏待就是了。
含香怯怯的看了眼柳安然,咬了咬牙,跪地道:“柳妃娘娘,您便承认吧,奴婢亲眼看见,您寝宫里藏了个太监,就在前日,同而睡,同榻而。而那人身高七尺,脸上长出胡须,分明是个男人……”
柳安然脸一变,古怪的很,这说得不是小皇帝么?
陈妃横了柳安然一眼:“本宫已经叫人守好了宫门,断然逃不出什么人去,待会一搜查,便明了。柳氏,你不安于室,证据确凿,还不脱簪请罪!”
有意!
柳安然眼睛一亮,想起还穿着太监服的龙枊翔,险些大笑三声。
正经夫君被当成夫抓了,而且捉在,有几分意嘛。
她的神游天际,被误会成了心虚不敢说话,陈妃更加是有了底气,指挥着人便要搜查。
柳安然巴不得龙枊翔被抓出来,但该做的戏码还是得做,她故作不安的阻拦,道:“你我同为妃嫔,怎么敢在我这放肆?”
陈妃冷冷一哼:“本宫有皇上钦赐的协理六宫之权,自然要为后宫之事负责,为堵悠悠之口,清查一番,绝不为过!”说罢挥了挥手,立即便有一群孔武有力的婢女上前,要直入殿搜查。
柳安然拦在门口,眼眸一片寒冰:“那若是查不出什么夫呢?”
“若是查不出夫,我跪地向你敬茶赔罪!”陈妃信誓旦旦道。
柳安然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心中虽然冷笑,面上却做出一副绝望的样子,踉跄的退后一步。陈妃见状一喜,刚要掀开帘子,就听见殿传出一声男音:“胡闹!”
便是这一声,让原本准备进去搜查的奴婢们生生停顿住脚步,陈妃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陛下?”
隔着门帘,躲在殿的龙枊翔松了口气,若是叫人看见他穿着太监服装,那就真的要杀人灭口了!
“那名叫含香的婢女是污蔑。”龙枊翔冷冷的声音从殿传出,顿了顿,他又道:“前日晚上,柳妃和朕睡在一起。”
柳安然点头,对呀,小皇帝说的是事实,只是——听着怎么这么污呢?
她翻了个白眼,走到含香身边,故意亲密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陈妃咬了咬下唇,瞪着柳安然与含香,咬牙切齿道:“好啊,原来是你们设圈害我!”
含香摇头,哭无泪:“奴婢没有……”
柳安然却暧的笑了笑,误导陈妃,然后慢悠悠的坐下,“陈妃,是不是该赔罪了!”
这仗势欺人的小人,做起来真舒心!
陈妃眼圈含泪,若是给柳安然这个贱人下了跪,那她往后还有什么颜面?她可怜兮兮的娇音唤道:“陛下!”
里面的皇帝陛下如何会帮她,毕竟今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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