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灼感觉到男子的绪又开始暴躁了,有些看不透,两人相对无言许久,就在君灼以为这人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男子突然出声问道:“当真不好奇?”
“啊!”
“其实说不好奇是假的,但有时候人还是无知一些好。”君灼低声叹道。
“呵,你倒是自觉。”男子语气稍缓,带着一丝嘲弄。
月光下,男子长身玉立,双手背在身后,抬眸看向空,嘴角含着浅淡的讽刺,不知为何,君灼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竟感受到一种遗世立的错觉,甚至还有淡淡的忧伤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猛然想到一个疑,她想问:当救下她的时候,她是什么况?已经被人玷污了吗?
但余光看向身侧的男子,眼前闪过刚刚男子不自觉用手帕擦拭被她触碰过的地方的动作,心中顿时一痛,君灼一直都想要抹去的伤霎时间扩大了无数倍,像是一道道还未愈合的伤疤不停地被展示在亮光之下,让她第一次有了自卑的绪。
他应该看到了她不堪的样子吧?他虽然救了她,但嫌弃她也没有错,在古人的眼中,失去清白的女子,不就是不洁之人吗?
“我还没多谢公子救命之恩,现在说谢谢是不是太晚了?”君灼嘴角带着苦笑说道。
“就当你已经谢过了。”男子嘴角微动,抚摸着手心不一样的温度。
“不知公子能否告知姓名,我总要知道与谁合作的吧?”君灼问道。
“我排行老九。”
君灼笑得更加难看,既然对方不愿意告知姓名,她又何必太过于计较,于是笑着唤道:“九爷,以后君灼便这样称呼了。”
“好”,男子身形微颤,这一声九爷仿佛很是悉,又仿佛太过于陌生,曾经有个人也是这样唤他的,只可惜佳人已逝,再也回不了头。
等君灼再去看男子的时候,院中只剩下她一人,那人早已不见踪影,若不是能感觉到空气中那人遗留的特药香味,她还真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切,会轻功了不起吗,等我学会了轻功,甩你十万八千里,哼!”君灼没好气的哼声道,说完抬眸四下扫视了一番,又自觉的闭上了嘴,她知道这样背后说人是不好的行为,谁叫那个九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那么欠揍呢!
此时君灼的绪暴躁不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还赞叹九爷身材有料,让她忍不住想要一睹芳容的冲动。
依旧沉静,君灼却轻车的在琦玉楼各晃悠,就因为这里荒废多年,所以间更加不会有什么人来此巡逻,这也是君灼约见九爷到这里会面的原因。
可没想到她此时会见到另一个让她意外的人出现在琦玉楼外,这人便是身穿里衣神疲惫的慕书荣,被君灼讨厌的渣爹!
慕书荣神落寞的出现在琦玉楼,怎能不让君灼震惊,甚至不可置信,不过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一猫身子便藏在了暗瞧瞧观察慕书荣的举动。
白日里慕书荣答应重开琦玉楼之后本就绪不稳,晚间便没有留宿在季如烟的院子,只说公务积压,要在书房睡,可谁也不知道慕书荣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便朝琦玉楼而来,对着荒凉的院子发着呆。
琦玉楼一间卧房,慕书荣正无力的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一手靠着桌沿一手抚摸着从梳妆台上取来的一只年代久远结了蜘蛛网的木梳,自言自语:
“云娘,君灼长得和你十分相像,就连脾气,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哎,总让人气急败坏,虽不像从前一样痴傻,但质焦躁,这样的孩子怎能让人放心嫁出去?”
什么鬼?谁说她要嫁人了,慕书荣这话里是什么意,君灼满脸惊诧,要说嫁人上面还有慕君雅和慕君喻,怎么也轮不上她吧?
“她是你的孩子,我知道你总想着君灼平安一生便足以,若是楚世子能宠着她一世便是天大的福气,我看那小子,是个不错的人选,外间的传言也不能全信,我得为君灼着想,也得为慕府着想,今日先来跟你透个气,你不要生气我私自做这个决定。”慕书荣絮絮叨叨继续说道。
可暗听的君灼却气得头上冒烟了,她就说慕书荣突然转了子给她找女师傅教习,还答应她就在琦玉楼上课,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是想把她卖了!
慕书荣低声呢喃着他想象中君灼嫁入楚王府后美好的未来,脸上泛起温柔的笑意,朦胧间好像看到了云娘出现在自己的勉强,云娘也是笑着看向他。
君灼一脸嘲讽的笑意瞪着慕书荣,语气很是决绝:“想利用我傍上楚王府这条大鱼,那也得看看我乐意不乐意吧,我的好爹爹?”
慕书荣眉头一皱,眨眼间眼前的云娘变成了一身深长袍的慕君灼,顿时惊得张开了嘴,忙将原本要说出口的秘事咽了回去,呵斥道:
“君灼,这大半的你穿成这样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传出去成何体统?”
君灼怒笑出声,上下打量着慕书荣一身的狈,笑道:“要说不成体统,恐怕是爹爹你吧,这是从哪位娘的院子里求不满的出来了,来侮辱娘亲的院子,也不怕娘亲嫌弃。”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