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望了望他寂寥的神道:“也罢,你自己挑间房住吧,等潘将军回来再说。”
潘惟吉这才满意道:“行,我就住你原来的卧房,反正你现在陪着小娥,有不回去那住。”
韩王瞪了他一眼,潘惟吉却扬长而去。
一整,韩王小心翼翼照顾我,到天快亮之时方才合了一会眼。上朝之前,他真的去把潘惟吉从被窝里揪了过来,“你在这里好生看着,要再出一点事,我可饶不了你。”
潘惟吉揉着惺忪的睡眼道:“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看着好了。”说着真的在院子当中搭了个椅子,睡在椅子上面。
韩王见状踢了他一脚,“不是让你在这里睡觉的!”
潘惟吉怒道:“我堂堂桃花公子在这里睡觉,是这里的荣幸,你居然踢我!”
韩王还说嘴,张旻忙来催请:“千岁,上朝快迟了。”
韩王瞪了一眼潘惟吉,理了理朝服道:“回来再收拾你。”说着跟着张旻一起出门。
韩王走后,潘惟吉没有再睡,坐在院子当中发了会呆,又和黑毛逗了一会,着实闲得无事,索扯了一片树叶吹奏,小七她们被这乐声吸引,纷纷围到他身旁,公子长公子短的问话。潘惟吉兴致勃勃地教她们吹叶子,三个人各自摘了片树叶在水池边竭力吹。连黑毛都弄了一片叶子玩耍。
正玩得热闹,门口传来敲门声,芝儿忙去开门,却是许久未见秦夫人。
秦夫人扫了一眼院中形,径自走到房中看我的况,小七和三娘奔得飞快,一左一右挡在秦夫人前面,紧张地望着她。潘惟吉亦挡在了门外,黑毛蹲在我的脚边虎视眈眈地望着秦夫人。
秦夫人见此形笑了起来:“不用担心,老身不是来害你的,只是来瞧瞧你的况。”
我笑了笑道:“多谢夫人关心。”
秦夫人道:“你还年轻,韩王又宠爱你,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我低头做出伤心的的模样:“是。”
秦夫人又道:“莒夫人固然有错,但是你私自外出在前,她问你几句也不为过,只是不该用刑。”
我还未开口,三娘呛声道:“夫人这是什么话?小娥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要用刑?再大的过错,她应该也知道小娥肚子里的韩王的孩子,她分明就是故意找借口,想要杀了小娥的孩子!”
秦夫人冷冷瞥了她一眼道:“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娘子乔装私自出府原就是犯了大忌,韩王宽容不计较而已。”
三娘笑道:“这话不错,这里到底是韩王府,韩王都不计较,你们倒一个个的计较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吃醋呢。”
秦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规矩就是规矩,谁都要遵从,韩王也不例外。”
三娘还说话,小七忙暗自拉了她一把,秦夫人看了看我道:“按照府中的规矩,娘子还是要受罚的,念娘子才刚失去麟儿,身体虚弱,就不再体罚,请娘子多抄几遍《女训》吧。”
三娘瞪大了眼,“小娥才刚小产,你居然还要她抄书?你这女人怎么和那个莒夫人一样狠毒啊!”
秦夫人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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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儿端着刚熬好的药进了门,秦夫人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药,叫住了她,“药拿过来。”
三娘又要跳脚,秦夫人将药碗拿过闻了闻,又还给了芝儿,迈步走了出去。
芝儿端着药不知道该不该给我喝,三娘坚持要芝儿重新熬,芝儿只得去重新煎药,潘惟吉叫住了她:“药渣不要随便扔。”
芝儿一愣道:“为什么?”
潘惟吉道:“药渣都收好,回头我出去扔。”
我问道:“秦夫人通药理吗?”
潘惟吉道:“不知道。但是她刚才闻了药,只是怕她万一去验药渣,小心些总是好。”
我道:“你觉得她是来罚我抄书的,还是有别的用心?”
潘惟吉道:“说不好,不过她对元休倒是一片真心。”
我沉片刻后道:“她只要不帮着潘八女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潘惟吉道:“此事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八妹的格傲,不会向人低头。秦夫人也是个傲慢的人,两人恐怕难说得到一起去。”
正说这话,韩王一小跑回来,看见我们无事,方才松了口气。
潘惟吉笑道:“元休,现在还是最羡慕我吧?”
韩王瞪了他一眼,走到我身旁,殷切地问道:“伤口可好些了?今天早上可有人来?”
三娘道:“可别说了,今天早上千岁才走没多久,那个秦夫人就来了,说了小娥一通,还罚小娥抄什么训?”
韩王微微一愣:“她罚你抄书?”
我笑道:“不过多写几个字罢了,待我手好了抄抄就好。”
韩王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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