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月略是随意地瞥过一眼,惹得年双好似是愈发害怕了,可是,她又是做了什么呢?
这般夸张,难道就是不怕暴露了身份?
“怎么了?”苏瑾月淡淡而语,染着粉蔻丹的琉璃甲稍稍翻过一页,目光依旧紧紧落在古籍之上,“怎么这么慌张?”
一听苏瑾月的询问之声,年双愈发是惊恐,双一颤,锦盘瞬间砸在了地上,一盘子洗干净的紫珠葡萄顷刻间滚落一地。
“年双,你这奴婢,怎么那么不懂规矩?”辰找到了机会,比那时好一顿责骂,更是让年双将东西一颗一颗捡起,年双哭哭啼啼地将葡萄谨慎地拾起,却是不料苏瑾月一落脚,一下子踩在了手边的葡萄之上,饱满的汁液顿时迸溅。
“年双,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辰,你先退下吧!”苏瑾月微微皱眉,一个眼神示意后辰便是明白,恍然间小院之中便是只有苏瑾月与年双二人,面面相觑。
“回禀大小,大小,您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呢?若是,若是你真的不是,我等奴婢就是死罪啊!年双还小,自然是害怕……”
说到此,年双扯出一块白帕子,不停地擦拭着脸颊之上滚落的灼热泪滴,所有的悲伤绪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只是,难道这个奴婢一点儿也不明白自个儿早已经被怀疑了吗?
到这种时候装疯卖傻,如何能够奏效呢?
苏瑾月浅浅一笑,将衣衫沾满灰尘的年双逐渐扶起,言语温润:“年双,你刚来我这清风苑,自然是不知晓我是真是假,但是这清风苑中的人总不至于一点都认不清吧?你这又是担心什么呢?”
意料之中,年双不过是在蛊她的心罢了!
白秀芸安的这一枚棋子可真是愚蠢!
年双一听这话,忙是又跪倒在地,头甚至在止不住地往地上磕着:“大小,年双唤您一声大小,还望您能够将年双调回偏院!”
“怎么?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苏瑾月自然是明白她的心,只要自个儿一答应她的心,她便是可以说苏瑾月是为了让她保命才是这么做,虽说一切都是她个人的臆想,但是也保不准薛氏会不会想歪呢!
年双泪眼模糊的双眼之中猛地闪过一丝狠毒,小手轻轻地扯着苏瑾月的衣摆,说什么也不放:“大小,不论你是何人,年双都以为你是大小!还望大小能够报年双一命,年双也是刚刚过来,什么都不懂,您可以向老夫人或是夫人说年双伺候不周将其调回!”
哭哭啼啼的模样惹得苏瑾月心烦至极,只是,在这种人面前,她仍旧是要装到最后,才不会枉费了年双的一番苦心啊!
“年双,我这待你并不薄,而且我也觉得你伺候得不错,真的不需要这样!”苏瑾月轻轻地拂了一下自个儿的裙摆,一脸担忧之意,“你是不是最近不习惯才会是这样?要不然,找个府医前来为你瞧瞧?”
“不,不用了!大小,奴婢只是一时心急才会是这样,还望大小不要怪罪,只是,年双真的……年双并不是怀疑大小的身份,只是,您真的与从前太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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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双一听府医生怕苏瑾月搞什么鬼,忙是起身,连拍拍灰尘都没来得及,便是丢下一句,匆匆地跑回了自个儿的矮屋。
苏瑾月瞧着她的背影也是觉得可笑至极,白秀芸啊白秀芸,你也是太过心急了,怎么就让这么一个傻奴婢过来呢?
不过,她倒是得好好想想如何将年双驱逐,自然不是现在,她可不会让白秀芸如了心愿。
各院皆是并无收敛的意,因为之前苏瑾月的事儿,每个人口中几近都是念念有词,更是传着各种言蜚语,不过几个时辰,苏府之中的人好似确认了苏瑾月的身份一番,过清风苑时都是指指点点。
而厅堂之中却是肃穆无比,只因今日清早,晋王夏侯渊便是携着随从青竹而来,一袭锦服,惹得一干奴婢都是退了个一干二净,生怕自个儿惹怒晋王。
夏侯渊怒气冲冲而来,薛氏也是不明白是为何,便是自始至终坐在高位之上,令奴婢为他沏上上好的茶水后,夏侯渊依旧是板起脸来,并没有开口的意。
“晋王今日突然大驾光临,我这老婆子可是觉得奇怪得很呢,而且晋王瞧上去也并非是欢喜,是苏府之中有人惹了您不开心吗?”
薛氏一下子便是想到了二孙女苏瑾瑶,她似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晋王,应当也是想入了那晋王府。
虽说冷家已有打算让苏瑾瑶嫁入,但总归是抵不上一个王爷。
斟酌了一下利益,薛氏便是令秦妈妈退下前去唤了苏瑾瑶过来,二人接触片刻,晋王应当是会喜欢上这个聪明贤惠的孙女才是。
“什么事?老夫人,本王可是听闻你那嫡孙女出了事,这不特意过来瞧瞧么,想她也是曾经在宴会之上解除了二人的婚约!”夏侯渊凛了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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