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晓,那些公子哥的画舫之中,恐怕都是藏着娇人,万一有什么苟且之事,岂不是污了双眼?
古铭似是也明白了苏瑾月紧皱眉头的意,不知为何轻笑地咳了一声,倒是涨红了耳畔,幸好黑遮掩过这些尴尬:“苏大小别想太多了,世子不是那种拈花惹草之人!”
苏瑾月许是发觉了他的窘迫之,也是第一次瞧见这等杀戮之人身边会有这么可爱的随从。
赫连墨想要做的事,她应当是无法阻拦,而且,之前赫连墨帮她从夏侯淳手中脱困,当下还是给他一个面子为好,不过,关键倒是苏景辰想去瞧瞧,不然,任何理由在苏瑾月面前都是无用之功。
“好。”
果断地应答,苏瑾月便是牵着已然开心满怀的苏景辰跟随着古铭上了一艘最为隐匿朴素的画舫,自外面瞧着倒是并不像世子风范。
掀开厚重的帘帐,苏瑾月便是嗅到一股子幽幽的檀香之味,绕向画舫里间,则是一阵一阵寒风从半掩的窗子之中袭来,帮苏景辰紧了紧衣衫,苏瑾月才是踏了进去。
“来了?”赫连墨正是坐于矮小的桌案之前,稍厚的绒毯垫在脚下,倒也不必了什么凳椅。
画舫之中唯有几串苏装饰,丝毫不显贵重与庸俗,更是与苏瑾月原本心中所想的景千差万别。
“世子相邀,小女自然不会驳了世子的面子。”苏瑾月淡然而语,便是恭谨地伫立原地,倒是起的唇角闪过一丝狡黠之意,“这是小女的弟弟,苏景辰,你们之前应当也是见过了。”
听苏瑾月这么一说,苏景辰便是顷刻想起来,这个男人,不就是那日放火烧山并且一点儿也不管他们命的赫连墨?怎么会与这个人再起瓜葛,不行,万一冲撞到他,是不是就连累没了命?
一时之间,苏景辰额头之上已然布满了密密匝匝的汗水,身子下意识挡在了苏瑾月身前,只是捏着苏瑾月的衣袖开始愈来愈紧。
“怎么,害怕本世子?还是忌惮本世子的身份?”赫连墨只觉心中勃然怒火而出,他似是不喜欢苏瑾月这般回答,不喜欢她是瞧在世子的面子上才会妥协于自己。
眉峰紧皱,寒气逼人,赫连墨的身子一下子便是逼近弟二人,只是,戾气不再继续,他反倒一挥手,一两个身着粉红夹袄的奴婢自另一个房间而出,将他们手中的花灯都收了去。
“苏景辰,你是不是想要离开了?”赫连墨眯着双眼轻声相问,一只手则是搭在他的肩上,“不过,你要是走了,这些花灯可就不是你们的了!”
苏景辰本是正点头,但一听到后半句,略是皱眉琢磨了一番,忙是抬首瞧着苏瑾月意下如何再做决断。
“小女方才已经说了,既然世子邀我们弟二人游湖,我们自然会遵从,不过,到时候,世子还是将花灯还给我们,也许在你心里,这些花灯不算什么,但是,这总归是小女以才智相换。”苏瑾月浅浅一笑,那次山脚的狠厉早已不在,反倒是多了几分恭谨,令赫连墨着实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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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也罢!本世子要你们这些个花灯做什么!”赫连墨只觉好笑,却不觉苏瑾月一直是在将话题转移到花灯之上,唯恐赫连墨又想到放火烧山一事,在他的画舫之上,若是还开口得罪,恐怕就得被丢到湖里喂鱼了吧!
一名面容略显致的奴婢恭敬地瞧了赫连墨一眼,才是行礼说道:“世子,苏小,明月湖乃京城第一大湖,夏日瑟瑟之景沁人心脾,冬日白日瞧上去虽是平常,但是今日花灯节,湖边早已经是挂满了各各样的花灯,映衬着湖景,应当是一年一度。”
“,辰儿不想呆在这儿,这个人,太可怕了,他万一……”苏景辰趁着那奴婢说话之时靠在苏瑾月身旁,轻声说道,只是话还未完,却是被苏瑾月拉扯住了衣袖。
赫连墨,镇北王世子,邀她前来游湖,这一切或是凑巧,但也是太巧了!
他难道是对自己有了兴趣?
若是如此,她是不是可以借赫连墨之手报仇呢?
一丝光猛地自苏瑾月双眸之中闪过,虽然在心里没有得到确凿的答案,苏瑾月却是一下子想通了些。
赫连墨看中的,应当是她的无畏与聪慧,有勇有谋,那么,她实在不必再遮遮掩掩半分。
“世子,既然是游湖,那这些下人是不是可以离开?”苏瑾月忽然之间的一句要求令古铭与那名奴婢面面相觑,更是似是不可置信般瞧了赫连墨一眼。
赫连墨稍一抬手,便是勒令他们离去,奴婢倒是痛快行礼而离,只是古铭毕竟为随从,更是保护之人,这般随意而离,是不是太不尽忠职守了些?
“世子,古铭不能离开!”古铭双眸之中隐隐藏着一些苏瑾月看不懂的绪,布满老茧的手始终放于腰间,好似在随时防着敌人来袭。
“无碍,你暂且去帘帐外候着就是,苏小所言,难道你不听吗?”赫连墨目光猛然间凌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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