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外的某家知名医院,夏慕白一脸憔悴的守在严惜默身边。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严惜默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可是她还是没能醒来。
就那样静静的躺在病,那么的安详,若不是鼻子上还着氧气管,手上还挂着冰凉的吊瓶,几乎都感觉不到严惜默的声息。
“惜默,你个笨蛋,怎么这么能睡呢?你看你都睡了三天三了!”夏慕白的心几乎都快被抽空了,握着严惜默的手颤抖了一下,撑在边,静静的看着严惜默。
话语轻柔的能腻出水来。
哪怕就这样陪着严惜默,其实也是一种幸福,至少她还活着。
“慕白。”身后伊仲华不知道何时进了病房,看着夏慕白憔悴的不成样了,眉角皱成一团,最终还是忍不住劝道,“这都三天了,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看着。”
“我要是走了,惜默醒来看不见我怎么办?她会着急的。”夏慕白又像是在回答伊仲华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医生说她……”伊仲华实在不忍心说出实,打碎夏慕白的梦,但又不得不说,五年前的夏慕白,他是见识过,他不想夏慕白又在回到五年前的样子,“很有可能一辈子醒不来!”
一辈子醒不来,那就是植物人!
“闭嘴,我不想在把我的话说第二遍,你出去吧!”夏慕白脸一冷,言语中冰冷一片。
就算是那样,他也会一直陪着她,她那么坚强,那么善,怎么会舍得一辈子躺在呢?
她还没穿上她的嫁衣呢,还没找到她的父亲呢,还没有亲手将骆天昊陈西雅送进监狱呢,怎么会舍得就这样睡下去呢?
最终,伊仲华还是出去了,哪怕他曾经是雇佣兵,依旧架不住夏慕白浑身的那股气势,将他压迫的喘不上气来,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夏慕白也是听不进去的。
罢了,让他自己静一静吧,总会想明白的。
第二天,夏慕白依旧照常一样,守着严惜默,给她讲有趣的故事,给她讲关于自己小时候的一些调皮捣蛋的事。
“惜默,你得快点醒来哦,我还打算过几天带你去云南大理呢,你不是一直说那里风景不错,而且安静吗?你要是还不醒,那我可就要带别人去了!”
就像是严惜默从未睡过一样,夏慕白像平常一样,逗弄着严惜默。
一眨眼,已经过去了七天。
“惜默,看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什么?是你喜欢吃的肉脯哦!”夏慕白还故意将手抬高了一些,就像是严惜默能看见一样。
夏慕白开心的将东西放在病边的桌子上。
“惜默,我今天跟医生说了,将你转回,我们回家去好不好,你肯定也是在这里呆腻了吧,开不开心啊?如果开心的话,你就眨一下眼,好不好?”
夏慕白坐回到沿边上,像平常一样,将严惜默有些冰凉的小手握在手心捂着。
“听说现在已经下雪了呢,在过段时间就是圣诞节了,我们去滑雪,好不好?”
“慕白,已经准备妥当,等会就可以动身了。”身后伊仲华,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这段时间,夏慕白几乎每天都没间断过,伊仲华体会不了和一个睡过去的人聊天是什么滋味,但看夏慕白的样子,他知道,那一定会很痛,深入骨髓的痛,哪怕五年前,夏慕白也没有过这样。
最多,那会夏慕白也只是沉默不语,但现在,每当无人时,夏慕白会哭,会笑,这样,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来,惜默,现在我们要走了,我扶你,小心点啊。”夏慕白边说着,边将严惜默从病抱了起来。
伊仲华想上来帮忙,却被夏慕白一个眼神,给扫了回去。
“慕白,现在惜默还没完全好彻底,你这样带她回去,恐怕……”伊仲华是担心严惜默的伤势会因此恶化。
“她说她想回家了。”夏慕白看着怀中的严惜默,深一笑,径直走出了病房。
——
“惜默,我们到家了哦!”夏慕白轻轻打门,小心翼翼的将严惜默放回到,“你看,没有你收拾,房间里都染上灰尘了,你是不是想懒啊?”
细心的替严惜默盖好被子,夏慕白这才简单的将屋子收拾一下。
就这样,夏慕白一直将严惜默放在屋里养着,也不曾出去过,现在的市已经到了冬季,窗外偶尔有雪花飘落下来。
日复一日,就像严惜默一直不曾睡过去一样,每天,夏慕白照常的给严惜默做好早餐,然后带着严惜默在阳台上的摇椅上,看着雪景。
除了每日,夏慕白给严惜默请的高级看护会来一次外,基本是没人会来。
中间贺佳明和小花偶尔有来过一两次,但看到严惜默的样子,两人终究还是不忍心看下去,就像是在逃b一般。
一个月后,圣诞终于来临。
“惜默,今天可是圣诞呢,你看我还专门出去买了一颗圣诞树呢,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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