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妖妖,沐之南七岁的时候,母亲意外去世了,他自此受了刺激,得了自闭症,一直在外治疗,后来渐渐好了,但是心上人却又自杀了,所以大病一场,差点没有活下去。
身体康复后,自闭症反而好了,主动加入了沐家的董事会,开始替父亲分担一些工作。
啊?
妖妖一拍头,天哪,自己跟沐之南虽则在一起很久了,却从来没有问过他的事,这些完全都不知道。
不由得心生懊悔,一时间心里难受极了。自认识以来,自己就一天没有太平过,这样那样的狗血事,后来一直纠结于丁家的那些破烂事儿,一门心跟那群坏人斗法,沐之南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边,可算是无微不至了,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用过半点心,从未问过他家的事,也未问过他的过去。
看着她傻傻的样子,高建北大致也明白了,只能叹气,却什么也不能说。
虽则他也只是推测而已,但是应该就是他想的那样, 不离十。
怕是猜到的人不少,唯一被瞒着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嚣张的傻女人而已。
沉重的告别了高建北,回到办公室组稿,一进去,同事全部对她行注视礼和诡异的嘲笑,她一下子明白了,因为早上的报纸。
赶紧深呼吸几次,挺着背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正准备组稿,接到主编电话,让自己过去,一看组里另俩同事也在,看见她进来,直接翻个白眼。
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妖妖苦笑。
本身自己来入职,这二位都莫名不高兴,好像非常不欢迎她的道来,在她上任第一天就来给脸看了;后来主编竟然把采访高建北的项目给了她这个新人,更是让这二位不高兴。
像高建北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是她们做梦都想接近的,好不容易有了近距离采访的机会,据说采访地点还是在她家里,却被安排给了妖妖这个新人。
这都不说,妖妖这货竟然一去当天晚上就留在那里过了,睡就睡了吧,竟然还睡得全皆知,成了网红。
这还得了?
一早就到主编这里告状了,强烈要求将妖妖开除杂志社,免得让人家以为杂志社靠陪总裁睡觉生存的。
主编的脸也很不好看。
今天在网上已经被同行撕成狗了。
派记者去采访,却睡到了采访对像的上。睡觉都不低调点睡,非要让人拍轰动全。
别人甚至指名道姓,哪家杂志社的哪名记者。
老脸都丢光了。
妖妖见他们这副仇大苦深的样子,再瞟了一眼桌上放的那个报纸,不由得满不在乎一笑:“据说你们干这行都十几年了,就这点眼力劲儿,跟技术含量?行业大忌,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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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变了脸。
妖妖顺手指着那张报纸上的巨幅亲嘴照片说:“空间借位拍摄,明明就没有亲嘴,只不过是错位造成的错觉而已。”
主编一看,哎,有点像。
那两位也做这一行很多年,经这一提点,看着还就真是,当时真是气糊涂了,竟然没有看出来。
可是妖妖也不该去采访就在人家过啊,还一起喝酒,凑得这么近。如果不是两人靠得太近,再借用空间错觉,也拍不了这种照片啊。
主编也叹气:“是啊,记者在采访对像家过,本身就影响不好。”
妖妖正地说:“主编老爷,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与高总是旧识,挺私人的朋友,昨天我并没有采访他,只是喝酒叙旧。”
你和高总是朋友?
在场三个人都不相信。
她的履历所有的人都清楚明白,大学毕业后直接分到南城那家大学任语文老师,怎么会认识商界的大人物?
妖妖当然不会说得那么详细,只是说高建北在南城也有很多项目正在做,两个是在一次宴会上,经朋友介绍认识的。
一场误会就这样的消弭无形,不一会儿便传遍了整个办公区,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儿都不再像丧尸看一块肉了。
警报解除。
妖妖累得瘫在办公桌前,盯着空白的文档,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虽则没有做什么,却累得仿佛去刨了几个世纪的地,腰都直不起来,心里更是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怀念南城、怀念学校、想沐之南。
痛苦。
她伸出手重重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抚了抚脸,揉了又揉,努力给自己灌鸡汤:“说好重新开始的,说好忘记过去一切的,说好要努力工作,好好生活的……加油,你可以做到,你丫都徒手撕了丁大言一家了,是z士,是英雄,你也可以忘记,可以放下!”
想着想着,泪满面。
妖妖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像被下降头了,一定是沐之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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