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上吊自杀的戏拍得顾筱差点想吊死在那里。
为了表现出所谓的凄美,导演要求顾筱“死”之前举手投足间都要往美的方向靠拢,甩白绫的时候要像跳水袖舞一样。
踏上凳子的时候要露出对世间深深的眷恋,但又要表现出那种视死如归的气节。
顾筱:“……”
导演,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
于是根据导演那变的要求,顾筱一连“死”了十几遍,每一次导演都说“好,比刚才那一遍要好”。
拍到最后他又说:“还是选第一次拍的吧。”
顾筱简直想拍死这个导演,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部剧的收视率肯定特别凄凉。
拍完这场戏刚好是中午的饭点时间,顾筱哭得双眼红肿,吃不下饭。
统筹一边扒拉盒饭,一边感叹道:“你说你吧,一直认认真真地拍戏,演技也不差,到头来还比不上有后台的,这圈里我算是看透了。”
“也不差我一个认真的。”顾筱耸耸肩,倒是看得开,反正这年头又不是认真努力就会成功,“你慢慢吃,我去打个电话。”
顾筱起身走到没人的地方,给凌修恒打电话。
“凌先生,你中午有空吗?我想和你说点事。”
“我在忙。”凌修恒淡淡地说。
“哦。”顾筱点头,尽管凌修恒看不见她这个动作。
她想着今晚和新欢应该也挺忙的,要不就和他的特助说吧,反正特助也知道她和凌修恒的关系。
结果又听见凌修恒说:“我在公司,你过来吧。”
于是顾筱让助理小馨先回去,自己去盛华集团找凌修恒,去到的时候凌修恒果然在忙,办公桌上放着一摞高高的文件,看着顾筱自己都有点晕。
凌修恒面前还站着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正恭敬地向凌修恒汇报工作。
顾筱识趣地站在一旁等着,突然听见“啪!”的一声,把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见凌修恒冷笑着对两个高层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垃圾的竞标方案。”
两个高层脸一僵,直冒冷汗,不敢吱一声,连大气也不敢出。
“拿回去重做。”凌修恒神冷淡,眼神凌厉,“如果三天后你们还不拿出一份让我满意的方案,那就把辞职信写得好看点。”
“是是是,谢谢凌总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保证做出一份令您满意的方案来!”
两个高层拿起被凌修恒摔在办公桌上的文件,急急忙忙地逃出了办公室,好像凌修恒是洪水猛一样。
不,顾筱觉得发脾气的凌修恒比洪水猛还恐怖,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伏地魔!
“找我什么事?”凌修远这才看向顾筱一眼,语气淡淡的,但那透露出来的意就是有话快说,少耽误时间。
于是顾筱也不磨蹭,走过去开门见山地说:“凌先生,我想结束交易关系。”
凌修恒手里的钢笔一顿,而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顾筱一看他这个表就知道他误会了。
两年前,顾筱在成为凌修恒的的第五个月时,也说过类似上面的话,然后满脸羞涩地和凌修恒表白,表示想和他重新开始,来一段正正经经的恋爱。
她甚至还准备了自己亲手织的围巾,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期待,期待凌修恒会回应自己的感。
结果凌修恒只是冷漠地给顾筱四个字:痴心妄想!
然后顾筱被他冷淡了三个月,那种羞耻令她终生难忘,发誓绝对不会再跟凌修恒扯上半点关系。
可惜事与愿违,顾筱最后还是为了她妈高昂的医疗费去求凌修恒。
从此顾筱就学乖了,绝对不跟金主谈感,谈感伤钱!
现在见凌修恒露出这种讥讽的表,顾筱连忙解释:“凌先生,你别误会,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我就是按照你的意说的,我都懂的。”
不知为何,听到顾筱的解释后凌修恒心里反而不太舒服,尤其是那句“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我的意?”他微微皱眉,钢笔丢在一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顾筱,你想玩擒故纵?”
顾筱无语,擒故纵你妹呀!还能不能要点脸,以为所有女人都对你穷追不舍吗?我就不!
顾筱学不会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凌先生,你让关菲菲来找我,还把我们安排在同一个剧组,不就是提醒我该走人了吗?”
凌修恒的眉头又皱紧了一些,沉默片刻后突然问:“关菲菲是谁?”
顾筱顿时傻眼,这是什么况?金主在装傻?试探她是不是真的耍花样?金主的心真难猜!
旁边一直默默站着的杨特助不感叹,b真是任啊,前几天慈善晚会上,那位关小还挽着您的胳膊来着,今天您就把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为了力证自己是清白无辜的,顾筱把化妆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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